店看她。
現在慕苒語看著季涼城,心裡就緊張,怕對方瞧出點什麼。
得知宋莞今天要來參加葬禮,季涼城打算請半天假照顧慕苒語,慕苒語年紀還小,季涼城卻是個成年男人,宋莞也怕他有所察覺,只好說,作為慕家人,慕苒語也得出席葬禮。
昨晚吃了醫生配的藥,慕苒語的肚子已經不再痛。
宋莞說:“等會兒的出殯咱們就不去了,我送你回酒店,晚些我再去鬱家接joice。”
話音未落,炮仗聲再次傳來。
上午九點整,出殯的隊伍前往墓園。
數十名身著黑西裝白襯衫的保鏢,戴著耳麥,從靈堂出來一路開道,驅散外面圍觀的群眾,待維持好秩序,鬱家其他人才魚貫而出,幾輛車頭覆著白菊跟黃菊的加長勞斯萊斯先後停在殯儀館的門口。
宋傾城沒擠去隊伍前面,付敏走在鬱庭川的身後,按照正常排位,她應該緊隨付敏,只不過現在對她來說,個人的安全比名聲更重要,所以選擇了比較靠後的位置。
五月中下旬,南城的氣溫在三十度左右。
站在殯儀館的門口,還差幾個人,隊伍沒有立刻啟程。
瞧著鬱庭川西裝筆挺的背影,宋傾城留意到,他的額頭有薄汗,太陽正當空,穿中袖都有些熱,更別說穿西裝襯衫的。
不知缺了誰,保鏢急急的散開去尋人。
宋傾城放開joice的手,從隨身攜帶的小方包裡拿出張紙巾,一邊低聲說著‘讓讓’一邊往前走,沒幾步就到臺階處,鬱庭川負責拿老人的遺照,聽見動靜回過頭,瞧見過來的宋傾城,眉眼舒展:“怎麼上來了?”
“給你擦汗,擦完我就回去。”
嘴裡還說著話,紙巾已經貼上男人臉頰。
宋傾城捏著紙巾為他輕輕擦拭,過了會兒收回手:“好了。”
旁邊,不知是誰感嘆:“老二這小媳婦真是貼心,我都汗流浹背,也沒人上來給我擦一擦。”
宋傾城聽了,臉上的熱度上升。
鬱庭川倒沒去理對方,只是拿溫情的目光看著宋傾城,然後讓她回隊伍裡,小心照顧好自己。
沒多久,出殯隊伍的人數就齊了。
開道的一輛黑色賓士先行,隨後是三輛加長版豪車,鬱庭川安排宋傾城他們坐的是一輛凱迪拉克,在一眾豪車裡顯得比較低調,上車以後,joice就趴在宋傾城的腿上,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宋傾城沒讓司機開空調,而是開了車窗,任由和煦的風灌進來,不涼快,卻能保證空氣流通。
隨著五十幾輛豪車相繼離開,殯儀館恢復往日的冷清。
靈堂裡,工作人員開始打掃衛生。
沒去墓園的親朋好友,紛紛準備走人。
宋莞帶著慕苒語走出靈堂,瞧見慕苒語的氣色還是蒼白,心裡嘆氣:“回到酒店,你先好好睡一覺,房間我也不退,等我把joice送到北京回來,在南城住一晚,明天就去巖城。”
提到joice,慕苒語想起剛才joice牽著宋傾城的手往外走的情景,心中難免不平,低聲說:“如果不是他們鬱家逼死堂姐,joice也不會沒了母親,我不懂,大伯母他們為什麼還把joice送來奔喪,還有堂姐夫找的那女的,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小三。”
宋莞道:“畢竟去世的是鬱家長輩,算起來,鬱老還是你大伯的老上司,哪怕joice現在讓你大伯母他們養著,但終歸是鬱家人,這點改變不了,你堂姐已經走了,再計較也沒意思,兩家能不撕破臉就不撕破臉。”
“如果沒有那個宋傾城,堂姐可能不會想不開墜樓。”
慕苒語繼續說:“我看過醫院的監控,是她早上去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