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叔,傾城不愛吃肉,我給她點了水果。”
隨即,又邀功似的開口:“還有現磨豆漿,也是我和傾城一塊喝的,二叔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傾城,你就專心打牌,注意力集中,別到時打錯牌輸錢。”
鬱庭川沒有接腔,臉上倒有了些笑意。
有長輩說道:“鬱菁丫頭現在連自家叔叔都教訓上了。”
套間裡氣氛變得輕鬆。
其他打麻將的鬱家人跟著笑起來。
鬱菁不但沒不好意思,反而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那是,我二叔疼老婆,我這叫愛屋及烏。”
這話一出,笑聲更多了些。
宋傾城沒插嘴,拿過杯子喝水,耳廓有些熱。
有青年在牌桌上打趣道:“看不出來二堂兄還是妻管嚴。”
話音剛落,鬱庭川那邊就胡牌了。
一時間,其他人的注意力轉回到牌局上。
大概過去半個小時,服務員送來鬱菁先前點的吃食。
鬱菁拿起羊肉串啃了一口,味道很好,她遞給宋傾城一串骨肉相連:“這個沒什麼肉腥味,你吃吃看。”
晚飯宋傾城吃的不少,但還是伸手接過來,沒有像鬱菁那樣大快朵頤,只是慢慢的吃著,可能是真的不餓,她沒有品出什麼味道,吃掉三分之一就放回餐盤裡,然後拿了顆草莓吃。
鬱庭川在打麻將,偶爾視線會注意著沙發這邊。
有的時候,宋傾城能夠感覺到。
她沒有刻意扭頭去看,心裡已然很踏實。
沒多久,服務員端來烤羊腿。
套間客廳裡,打牌時的笑語聲幾乎沒有斷過。
鬱菁戴上一次性手套,抓了只羊腿來啃,嘴邊蹭了油,牌桌那邊,不知是誰發出懊惱的驚呼,還伴隨著拍桌聲,鬱菁翻了個白眼,一邊和宋傾城說:“看著吧,二叔要是贏了錢,還得還回去。”
宋傾城瞅著鬱菁抿嘴白眼,不知怎的,想到網上的表情包,嘴角微微勾起,眼裡眉間也透著笑。
鬱菁有所察覺,好奇道:“有什麼好笑的事?”
“沒什麼。”宋傾城莞爾一笑:“就是覺得你很可愛。”
“這話聽著怎麼像罵人?”
鬱菁嘴裡咕噥著,遞過去一串烤魷魚:“快吃,你看你就是太瘦了,臉上都沒幾兩肉。”
宋傾城已經吃的很飽,拿在手裡沒再動一口。
轉眼間,快到晚上十點半。
鬱家有位女長輩從套房臥室出來,徑直走向牌桌那裡,她找的不是別人,正是鬱庭川,有事要和這個侄子單獨說。
鬱菁在宋傾城身邊介紹:“那是我二嬸婆,不知道找我二叔幹嘛。”
說話的功夫,那邊的牌局已經停下來。
鬱庭川被鬱家二嬸叫去外面。
套間的房門掩上,宋傾城收回視線,忽然覺得胸悶,剛巧鬱菁遞來一串烤茄子。
宋傾城聞到那股油煙味,噁心的感覺上湧,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堵住,到後來真的難受,來不及和鬱菁打聲招呼,起身捂著嘴跑去衛生間。
反手合上門,剛走到馬桶旁邊,忍不住彎腰嘔吐。
剛剛吃的東西盡數吐出來。
包括晚飯沒消化的。
吐到後來,沒東西吐了,還是覺得噁心。
外面,鬱菁跟過來,在敲門:“傾城有沒有怎麼樣?”
宋傾城好不容易壓下乾嘔的**,開啟水龍頭,用手捧了水漱口,情緒跟著平復下來,等她開啟衛生間的門,除了臉色略蒼白,已經看不出其它異樣。
鬱菁很擔心:“沒事吧?”
“沒事。”宋傾城搖搖頭,依舊難受:“可能是吃多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