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包廂裡,陸韻萱也隻字未提懷孕的事。
“說是和我堂哥發生爭執。”沈徹還在說:“在吃飯的地方跌了一跤,當場就見了紅,送到醫院已經沒救了。”
類似情況,宋傾城自己就經歷過。
然而對方是陸韻萱,她生不出太多同情,就連唏噓也很少。
掛掉電話後,宋傾城把事情告訴了鬱庭川。
鬱庭川聽完問她:“想去醫院?”
“不去。”宋傾城搖頭:“其實和我沒什麼關係。”停頓了下,她又說:“我如果去了,肯定會被當做是去看熱鬧的。”
鬱庭川拉過她的手輕輕攥著:“那就跟著我回公司。”
開始,宋傾城以為鬱庭川是說著打趣,於是應聲說好啊,直到後來,路虎真的拐彎駛向前往恆遠總部的那條路。
下午兩點半,路虎熄火停在公司的地庫。
鬱庭川帶著宋傾城乘電梯上樓。
電梯中途停在五樓。
有人進來,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掛著工作證,宋傾城瞥了一眼,是人事部的主管。
對方看到電梯裡是鬱庭川,客套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