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在一起,從未聽她提過自己的母親。
記起七月他在南醫一院見到宋宋,提及她歸國的母親,她的神情淡淡,連一丁點母女重逢的喜悅都不曾流露,如今想來,應該是她母親提了腎臟配型的要求。
女兒懷孕期間,母親卻逼著她捐出一顆腎……
而此時此刻,守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是那個叫鬱庭川的男人。
沈摯突然覺得喉間乾澀,思緒百轉千回,不過幾秒的工夫,他把視線重新投向宴會廳大門口方向,恰巧聽見鬱庭川的聲音再度傳來:“善佑天使基金會雖然幫助的是聾啞兒童,但是對患有其他疾病的孩童同樣抱有友善的態度,倘若剛才那位女士有需要,晚宴結束後,可以找基金會的工作人員瞭解情況。”
話已至此,是不再給人迴旋的餘地。
鬱庭川對著全場的賓客,做了一番結束語:“我太太的身體稍有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