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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 / 5)

瀟灑自若,內心那屬於女兒家的柔軟情懷便自然而生,抑都沒法兒抑。

遊石珍磨磨牙,試圖耍狠道:「沒醉,那很好,即便真醉了,那也不妨事。反正哥哥我等會兒要乾的事,你躺平受著,不需耗你半分力。」

真惱她惱成這般?

穆容華暗歎了聲,人已被抱進烏篷內,她被放落,溫熱精壯的身軀隨即壓上。

幸得她事前在烏篷裡放了兩層軟墊,要不身背可要磕疼。

「前後兩張細竹簾子都沒打下,有其他船隻經過怎麼辦?」她摸著他的臉,嗓聲幽柔,陣光如星。

「沒有船。」忿忿噴出一句。

穆容華記起之前馬車大剌剌停在土道上那一回,他亦是答得斬釘截鐵,接著就……這樣又那樣的。微皺了皺鼻子,她身膚泛熱,笑意一直逸出芳唇。

「話還沒說上幾句呢,有這麼急嗎?」

遊石珍略撐起上身,情火在瞳底竄跳,臉上卻皮笑肉不笑——

「穆大少,急的人是你吧?」兩指扳起她下巴。「姥姥突地來個開門見山大和解,送我成套衣物當見面禮,還催我往你這兒來,不就是想玉成好事?你心裡清楚,我這精壯體魄好歹是你的一味藥,都這麼多天沒吃我了,對你身子骨不好吧?所以啊所以,該急的是閣下,絕非哥哥我。」

就知「分房」一事,他還要跟她鬧。

「那是姥姥的『浣清小築』,去到長輩的地方,怎還能睡在一塊兒?」

「哼!」自然清楚她的顧慮,但依舊不痛快,他輕哼一聲後低頭去吻。

穆容華含著他的舌,很軟很一綿地舔吮,酒香染遍,清例中帶淡甜。

她因持筆、敲算盤而略生薄繭的秀手將他的亂髮揉得更亂,在來回撫摸他強壯的頸後,又沿著衣領和前襟探入,努力想貼近他。

不管是有意或無心插柳,一向男子作派的她卻對他做小伏低,她這柔順模樣對遊石珍來說,永遠能戳中他的軟肋。

這一下子不僅骨頭酥軟,再剛硬的心亦融成炎漿。

兩人衣褲尚未褪盡,他已埋進她身體裡。

以往歡愛,常是他強她也強,更有許多時候是她太過要強,惹得他火氣一波波蠻竄,下手愈重,明明纏綿至極卻搞得像在比角力,有時還上演全武行,只差沒把大小套的擒拿手從頭打到尾。

但今日這烏篷船上,身下修長纖細的女子溫柔承歡,極憐惜他且滿懷歉意似,一遍遍撫摸他的臉、他的身軀。

他搗進那溼潤深處,那裡像水一般,厚實前端不斷碰觸到那太過細膩的點,彷彿不堪他一而再、再而三搗弄,她微聲泣喊,身子拱高,一切的淡寡和清雅盡被撃碎,她的眸一直鎖著他,任他看透她的渴慾與情生。

左胸陡然痠軟,似被誰挖走一小塊心魄,遊石珍再次俯首吻她,吻得很溼很重,氣息灼人,分不清彼此,便如緊緊相連的兩具火熱身軀,早密不可分。

他扣著她加重勁道,動作亦跟著加快。

「遊……遊石珍……」碎音從相銜的四片唇瓣洩出。

額相抵,鼻側相貼,已貼得如此之近,男人一雙精光激迸的眼仍牢牢盯緊她,不放過她瞳底心緒絲毫的變化。

是被弄得有些難受,這難受應該也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歡愉,要不然她不會叫出,抑制不住陣陣的吟哦……

然而都不知過了多久,怎像一開始就沒有盡頭。

她原是仰躺,之後被攬起坐在他腿根上,一會兒之後又改成趴伏在軟墊上,如今又被他放倒躺平……

「遊石珍……珍二爺……二、二爺……」她在求饒,自個兒卻不知道,只覺得小腹裡像有一團薄膜包裹的水球,有什麼要被頂破,然後潮水就要傾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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