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開這麼大,難道沒人管嗎。我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傑妮顯然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問這個相對她們而言,家喻戶曉的問題。
“真不知你是假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這個問題不是很簡單嗎?這賭場以前也管得很嚴,但是後來隨著經濟的發展,賭博業越來越興旺,地下賭場層出不窮,管也管不住。”
“演變到後來,賭場就開到了表面上,透過交納大量的稅收後,表面上雖不是合法的,但事實上賭場在中途市內已經成為了合法。現在這一行業在這裡早已不稱為賭博了,叫博彩。”
這到是和世界上一些賭城發展的模式沒什麼區別。
“近些年,隨著中途市博彩業的發展,每年吸引了不知多少外來的賭客。這些賭客的到來,進一步講,又促進了中途市的繁榮。可以這麼說,中途市十分之一的財政收入都來自博彩業。”
孃的,這說來說去,一切還是為了發展。沒辦法,社會發展的現實就是這樣,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凡事有利必有弊。
正在我和傑妮談得熱火朝天時,手機又咆哮起來。傑妮這會沒讓我叫她,就自己拿起了電話,放在我耳旁。
“寒哥,我是捲毛。”電話裡傳來捲毛的聲音,聽聲音似乎很急,好象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怎麼了?”我迷惑地問。
“光頭被警察銬去了。”
我先是一怔,然後有些不相信地道:“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被放回來了嗎?”
捲毛那裡鬱悶地嘆了一聲,“是放回來了,可是那混蛋又被抓走了,而且這次不是請,而是抓。”
“這怎麼回事?”我更加迷惑了。
“還不是因為他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捲毛一個勁地數落著光頭,“寒哥,在這電話有些事我也沒法跟你說清楚,你還是趕緊回來吧。”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很無奈地道:“好吧,我馬上回來。”
“等等寒哥。”捲毛那裡急忙叫住。
我頓了下,“還有什麼事?”
“呵呵。”那裡立即傳來了**的笑,“寒哥,能不能帶昨天幫你接電話的那個MM回來讓兄弟們看看,這個,那個……。要不,再讓她跟我說說話也行。”
“你去死吧!”我二話沒說讓傑妮“啪”地關了手機。
傑妮關了手機後朝我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咬掉手中的繃帶,沒來得及回答。傑妮看了臉色一變,“你幹什麼?”
“當然是解開了。”我說這話時已經將一隻手的繃帶取下來。然後在傑妮和羅爾兩人的目瞪口呆中又解開了另一隻手的繃帶。
“你他媽是不是人?”羅爾瞪著老大一雙眼睛望著我。“當初老子才被刺了一針,被你小子救了後,仍然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康復。你這次被刺了這麼多針,怎麼會就沒事了?”
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老子曾經是修醫出道,這點小傷還沒放在心上。當然,看著他誇張的樣子,我還是故意掃了一眼兩人詫異表情,故作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你,你的手真的沒事了?”傑妮的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
我將一雙完好的手在兩人面前晃了晃,開這玩笑似的道:“白嫩的肌膚,玉蔥般嬌嫩的小手……。”
“噗!”羅爾吐出了一口黃膽水,“你丫的別這麼肉麻行不,你不噁心老子還噁心呢,要滾就趕緊滾。我靠!”
“唉。”我故意嘆息一聲,“有的人就是嫉妒心強。好了,既然要我走,那我也就不多留了。”說著話我從床上取下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我送你。”傑妮從後面追了上來。
到了外面,傑妮叫住了我,“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