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至於這麼侮辱我們心目中的各種完美的小石頭嗎顏小姐?
白貓心中腹誹一番,看了魚一眼默了,邁開大步走到最前方,明顯一副不想再與她多言的模樣。
灰貓和安言扶著半昏迷狀態的夏朗朗走了出來,看到此情況,灰貓言,“顏小姐,我老婆嫉惡如仇,別介意。”
說罷,扶著夏朗朗也走了過去。
安言跟在後方,嘆息一聲,看了眼小魚,欲言又止,又嘆息一聲,又看了眼小魚,再次的欲言又止,最後,默默的,走掉了。
留下石化的小魚,直接淚了。
這是什麼情況?她是被團隊嫌棄了嗎?她不過是實話說了句透少爺面惡心善而已啊,至於這麼排擠她啊……還有,貓叔,嫉惡如仇四個字是怎麼回事啊喂!她顏小魚一直是公認的善良和心軟好不好!
“好了”,與南宮透並肩前行的宋小知停下腳步,回頭向眾人吩咐,“客房準備好了,白貓,灰貓,待會兒有人領你們回房歇息。安言,剛才有人通報,安藝過來了,你和我一起去見見她。天色不早了,今晚都早點兒休息,明天一早集合,制定計劃,商量前往勃朗峰的事宜,速戰速決,最好趕在南宮絕從德回來前出發。”
立在四周的黑衣眾人們嘴角十分有默契的同時抽了——夫人,你知道當家聽到你歸來的訊息,把價值上億的case都扔了也在急著往回趕嗎?還特意吩咐了人將你們臥室的床單被褥一蓋換新,連鮮花紅酒什麼的都備好了,夫人啊,你要為了和你重燃激情,從來不做這些曾經的冷血冰塊當家情何以堪吶?
宋小知和安言去了,白貓灰貓也相繼去了客房,手下相繼散去,沙灘前只剩了南宮透與顏小魚。
透少爺站在岸前,沙灘上一片濃郁的深藍色遮不住他那抹如墨般的黑,筆挺的身姿立於夜色下,比海還要沉湛的眸色宛若黑夜中最沉亮的寶石,安靜心定。
小魚循著他的身影走去,沙灘上踩下一串串腳印,當來到他面前張口想要說話時,懷裡剛開啟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看,是戰磊打來的。
因為去了公寓後就直接回了南宮別墅,沒來得及和戰磊打過招呼就直接來了南宮本島,路途中一直關機,所以才在一開機,就接來了戰磊的電話。
手機上戰磊的名諱,還是按照從前的習慣記下的,沒來得及改掉。
當她走到南宮透面前時,正是拿出手機的時候,那螢幕閃爍的亮光清楚的顯示著來電人的名諱——石頭。
南宮透望見了,他雙手插在長褲口袋中,海風微微吹起了他額前垂落的髮絲,黝黑的瞳眸微微閃爍,卻看不出是在想什麼,亦看不出是喜是怒。
小魚接的很急,匆匆的摁了接聽鍵,匆匆的轉過臉去,匆匆的和戰磊說明了情況後,匆匆的掛了電話。
電話裡,戰磊對她的行蹤和此刻的位置似乎並不意外,應了聲,說了他回軍隊報告的日期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囑咐她注意安全,有事記得向他打電話。
小魚說了聲知道了,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她轉過身時,便覺左臂一痛,被人抓住,然而就在她來不及驚呼時,兩腳懵然騰空,身體撞到了硬硬的胸膛,回神時,她已被南宮透強硬的橫抱了起來,如同被捆在臂膀中,抱的很緊。
小魚想起他方才仿似不悅的眼神,心中一驚,連忙開口急切解釋,“大人,我……那個我剛才接的電話是我的朋友,叫做戰磊,因為名字裡有三個石字,所以一直起外號叫石頭來著,是好久好久以前記下的,最近一直在忙和大人在一起的事,還沒來得及改,然後他最近剛才緬甸回來,我前兩天去機場接了他,他還受了重傷,你也知道他是因為我們才受傷的……所以,所以我心存愧疚,剛才接電話發的時候才會心緒不寧,才會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