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任男朋友……但是,現在男朋友還是有的。”
“是,麼?”他一字一句,語調仍沒有變,眼神卻明顯陰霾了。
“怎麼,分手後不能談戀愛?”小魚揚起頭,朝他笑,“你沒有限制我這點自由的權利吧,南宮透。”
“顏小姐,請記得你離開我時”,南宮透的聲音似乎有種壓抑的慍怒,“身份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顏小魚笑笑,“得了,這年頭,誓言不值錢,口頭上的婚約什麼的,也就算了,從前的事我已經不想再提,這些,也不能成為你限制我人身自由的理由,不是麼?”
回問時,她的笑容還帶著一些苦澀。
南宮透薄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出聲——
他沒有告訴她,在那場爆炸之後,他獨自一人帶兵在那斷壁殘垣中找了七天七夜,不眠不休,還是未果。
也沒有告訴她她,那時把顏爺爺接至南宮治療恢復後,就奉上了子孫茶,舉行了訂婚儀式。
他的床鋪旁,永遠留著一個空位。
他南宮本家的臥室裡,衣櫃裡,鞋櫃裡,有她在d市時吃穿住行的一切用品日常。
他的床頭,還擺放著她的徽章,那枚她極其珍稀的警徽,和他們酒吧初次相見時,她遞給他的第一張虛假證件,郝美。
他完善的保留著她的一切。
就好像她一直生活在他的身邊。
但是他卻不敢太多回本部自己的房間居住……
因為太痛,也太念。
從沒想過,有一種痛,和一種思念,可以將他打垮,甚至想到若干年她一直不在,心便如生撕兩瓣,血淋淋的鮮紅可見……
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他也沒說。
因為再多的痛,也比不上此刻她可以站在自己身旁的喜悅。
人,痛至極限時,連一點點施捨,都會覺得開懷。
他很感謝上天,讓她活下,更感謝從在廢墟中尋找她時,自己就下過的一個決定——
這輩子,除她之外,終身不娶。
“是我的。”
他靜靜地,重複著自己方才的話,“無論是孩子,還是你,顏小姐,你們,都是我的。”
這話,一點都不霸道,語氣中還帶著那麼點溫柔。
平淡中的宣誓,最為堅定。
小魚卻聽得直傻眼,抬手在他臉前晃,無語叫唏噓,“透大當家,您沒聽懂我的話麼,我是有男朋友!有男人的!”
“分手。”透少直言清楚,“除了我,你不需要其他的男人。”
喂喂,剛才不還是一副道謝苦情的模樣麼,現在又恢復一副不要臉的霸道命令是鬧哪樣?
小魚側頭,瞪他道,“透當家真是給了陽光就燦爛啊,剛不準備給你算今早的賬,你就又開始沒臉沒皮?”
“我說了”,南宮透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不保證不犯,況且,我已經給過顏小姐你追究責任,和令我付出代價的機會,你選擇了放棄。”
“靠——!”一吼,顏小魚直覺自己又中招,“你這死不要臉的bt,又陰我?”
“作為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親,一,公共場合,不準說髒話;二,罵我可以,但不允許超過文明範圍;三,必須吃我親自做的飯。”
“除了第三條我勉強可以考慮,前兩個你自個兒遵守去吧,老孃沒工夫奉陪!”小魚開吼,直接拿出電話,快速撥通號碼,憤怒未散的問,“喂,你到了沒?”
那旁接電話的人,帶著些惶恐,也帶著些氣喘吁吁的疲憊,“王……王牌,我到了,已經全按你今天的吩咐去做了,不,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在別墅門口了,接,接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