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煞多少姐妹們。
“我還以為你灰飛煙滅了。沒想到,你竟有本事來這裡。”蘇軒奕語如冰原,渾身都透著一股寒氣。
這個男人竟能讓極寒和溫暖兩種氣質自由轉換。我覺得我真的是太佩服這男人。
“彼此彼此,你到底也還是來了啊。”淨塵卻一直在笑,彷彿是在補償這麼多年對臉部肌肉的虧欠。
等等,他們這話語分明就是舊識,看那情景彼此彷彿還有過節。蘇軒奕是穿越來的,難道淨塵也是?
“你們認識?”我突然覺得冒冷汗,仿若有巨大的陰謀。
“啊?――”兩個男人同時失聲而呼,同時看向我,或許剛才他們對峙得太忘情,一時忘記了旁邊還有活物――我的存在。
“不認識,初次見面而已。”淨塵此時的笑容竟然已經跟肯德基那老頭差不多了,虛假無比。
“對,不認識,初次見面。只是想到他要搶我的飯碗,所以不爽。”蘇軒奕也微笑,笑得諂媚無比。
“呵呵,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出去決鬥好了再過來,我只請一個。”我一屁股坐到電腦前,繼續打字。聽到他們鬆了一口氣的輕呼吸,我都快遏制不住笑意了,這兩個男人撒謊的段位這麼低,居然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不過,我也不去追究。28歲的女子早已過了衝動的年齡,現在的我懂得別人若不想說,那自己就不必去深究真相。
“好啊,走,決鬥去。”淨塵和蘇軒奕一前一後從陽臺飄到沙灘上決鬥去了。
我哪裡還寫得下去字,於是端了茶,搬了涼椅坐到陽臺上看兩人鬥法。
蘇軒奕的速度我早已見過,武器是那柄泛藍光的軟劍,也沒看到他放在那裡,估計是練化了,一伸手便來了,那劍與他已融為一體。只見他右手一抖,長劍在手,凌厲地往淨塵挑去,帶起藍色的雪花。
淨塵卻也不弱,手一揮,白色的柔光籠罩,那藍光竟生生化開,淨塵右掌一劃,漫天桃花紛紛,每一瓣都絕美,卻都帶著絕大的靈力,蘇軒奕卻並不躲開,一蹲身,長劍一揮,竟在自己和花瓣中間劃出一道藍,那些花瓣遇見這藍色,便軟軟地,
與此同時,蘇軒奕卻已以及極快的速度向淨塵下盤掃去,這一掃非同小可,即使沒有灌注強大靈力,只是江湖過招,淨塵也必定中劍。我心中一急,正欲喊“淨塵小心。”卻見淨塵輕輕一飄,那些靈力直直打向了海里,蕩起巨浪。
我一驚,什麼時候淨塵的道法居然高成這樣,恐怕師傅與師叔都未曾達到這般境界吧。那些道法是我在青靈山完全沒有見過的。這到底是不是淨塵?我隱有不祥的恐懼。
此時,蘇軒奕竟收了長劍,身體旋轉而出,漫天雪花紛紛落下,是淨化世界的純淨。我聽師傅描述過,這該是極地的淨化之術了,中招者魂靈淨化,生生承受不起現世的惡濁,便會魂不附體,自己去了幽冥司。
淨塵卻一揚手,抽出了背上的劍,那劍大約半米,晶瑩如日光下的雪峰,寒氣逼人,只見他手一抖,一躍而起,青藍道袍飄蕩。他的身形竟如一澗歡快的山水,柔軟的纏繞,所過之處,聽得到威嚴的低聲鳴嘯。漫天雪花竟生生無了蹤影。
我更加驚懼:這不是我認識的淨塵。我認識的淨塵沒這麼高的道法,就算九年未見,他亦絕非能達到如今的境界,並且他從不佩劍。
一定有陰謀。我斷定。
不能慌,藍曉蓮。你要靜觀其變,不能慌。一定要淡定。我竭力穩住自己。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喊:“你們兩個別打了,我兩個都請。”
可是這兩個男人卻根本沒有聽我的,依然打得難分難捨。
媽的,這麼打下去,非得引起事故不可,尤其是蘇軒奕那裝扮,一暴露的話,搞不好要被抓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