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害了它。”
“這樣的女人怎配做靳家女主人,把她逐出去……”
“逐出去……”
大家族本來就是這樣,根本就沒所謂的人情可言,所以老太太的話一出,底下的人紛紛附和,話說的很是難聽,根本就沒人問事情的真相。瞬間就認定了老太太所說,寧夏真的是個蛇蠍心腸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的蛇蠍毒婦。
靳斯年看著眾人,面色就好像寒冰一樣,擁著寧夏上前一步,直視老太太:“母親。您是不是認定了這件事就是云溪所做?”亞肝華技。
“不是我認定。是事實擺在那裡!”老太太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老二,母親知道你愛這個女人,可是愛一個人,也不能不辨是非。她殺害的可是你大哥的孩子,你大哥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的過來,可是這個女人,卻連他唯一的孩子都不放過,斯年。你不要被她給矇蔽了,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
“你口口聲聲說,她蛇蠍心腸,殺害了大哥的孩子,就因為那女人的兩句話,你就認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不覺得有點草率嗎?”靳斯年眸色幽冷:“沒錯,你們一定會說,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不是她還能是誰,就是因為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才更加的可疑,如果真的都是她做的,如你們所說,她蛇蠍心腸,心機深沉,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暴露呢?”
“……”
一時間,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吭聲,靳斯年平時看著挺好說話的,眾所周知,比任何人都斷都殘忍,只是沒被逼急而已。
就好像是蟄伏的猛獸一樣,獠牙深藏,只要被觸碰到底線,絕對會給人致命之傷。
“那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了?”臉色還很蒼白的白樺,站出來,冷笑:“這都不是她做的,那是誰做的?我的孩子沒了,這是事實!總不能是我利用自己的孩子,只為了往她身上潑髒水吧?”
“大嫂,你怎麼這樣說話?”靳思雅接話:“二哥只是那樣說說,他有說是你自導自演的嗎?我們都知道孩子沒了,你傷心,但是也不能說話這麼難聽吧?”
“我的孩子都沒了,我還要對著殺人兇手,笑臉相迎嗎?”白樺咄咄逼人:“我只想知道,莫云溪你到底為什麼那樣做?真是的害怕它威脅到你兒子在靳家的地位嗎?”
“說到孩子,我想起來了。”老太太接話:“琰灝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斯年,這個女人一直都在騙你,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生的。”
靳斯年知不知道孩子不是這女人生的,老太太目前有點不能確定。
是他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操控,只為了能有個孩子,好鞏固他在靳家的地位,還是孩子根本就是別的女人生的,是她什麼人的,正好被她利用?
後者的可能性,好像大一點,因為那個孽種跟那女人,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所以孩子極有可能,跟這個女人還是有幾分關係的。
不管是怎樣的原因,她都選擇用這樣的方式爆出來。
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讓那個女人成為眾矢之的。
竟然敢陷害她的孫子,當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了,絕對不能輕饒,不扒了她一層皮,然她生不死,她就白在靳家生活了這麼多年了。
這女人絕對不能
當眾說出孩子不是那女人的,就不信那女人以後在靳家還能混的下去。
“……”靳斯年沒想到老太太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爆出這件事,眼神一凜,眸底掠過肅殺:“母親這話怎麼說?孩子不是她生的?可是我有她十月懷胎的記錄,十個月,我都守著她,生產的那一刻,臍帶還是我剪得,難道母親以為,我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