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走到那裡間的屋子裡,卻在床前止步。
一雙眸在看見床上那毫無生氣躺在床上的紅樊時,頓時溼潤,聲音哽咽,“你這又是何苦?”
……
西門漣和君少揚一起走回休息的房間,她越想越不對勁,於是轉頭對正和她同樣坐在書桌邊的君少揚道,“君少揚,你有沒有發現我師叔今夜很古怪?”
君少揚聞言放下手上的摺子,點點頭,“我也覺得很不尋常,平日他可沒有這麼好說話。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他說話的時候,是一副很悲傷的模樣?”
“師叔以‘頑’著稱,甚少有不笑的時候。”西門漣說到這裡,忽然一頓,“不對,是我師兄出事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師叔說的你師兄有事並不是他的家裡真的有事什麼的,而是他本人出事?”君少揚說完疑惑的看她,“可是他自己是醫者,你師叔又是醫毒雙修的能者,他能遇上什麼危險?”
“有些毒,是藥也難醫。”西門漣想起金蟾蜍的事,眉頭一沉,豁然站起身來,“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君少揚拉住她的手。
西門漣看到他眼底的堅持之色,抿了抿唇,“好。”
他們一起出門,朝著奇淼住的方向而去,可是等他們趕到時屋子裡空空如也,再不見一人。
“快派人去找!”
事情真如想象一般,事關師叔和師兄,冷靜如西門漣這一刻也是急了眼。
“別急,我馬上派人去找。”君少揚握緊她的手,無聲給予她慰藉。
“好。”西門漣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些。
君少揚朝她點點頭,吹響暗哨,喚來守門的金龍衛,“剛才你們可看見有人出去?”
“王爺恕罪,卑職並未看見有他人出去。”守門的兩人回道。
“自己人呢?”君少揚眉頭一沉,再問。
“有一個倒夜香的出去了。”兩人中的其中一人道。
君少揚看向那人,“往哪個方向去了?”
“就是出去,轉彎向前,南邊的林子的方向。”那人道。
“傳本王口諭,往東南方向追,務必把人追回來!”君少揚冷聲下令道。
“是。”兩人一起退下,往外走去。
西門漣目送著二人離去,仰起頭對君少揚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我師叔既決心要走,是鮮少有人能攔得住的。”
“你先別急,我先召集人過來問問。”君少揚安撫她一聲,拉著她到裡屋坐下。
西門漣也知不能急於一時,坐在了桌邊,眉頭卻是不自覺的擰緊了。
“在事情未得真相前,不必太擔心。”君少揚抬手,輕推開她眉心間的褶皺,朝她安撫一笑,“在這等我,很快回來。”
那樣的笑容,似有魔力一般,她躁動的心頓時沉寂了下來。
“好。”西門漣點頭,唇角也扯出一抹弧度來。
“嗯。”君少揚笑應一聲,走了出去。
此時月亮才從烏雲中露出小半張臉,連帶著它周圍的星子的光芒都不復昔日的燦爛耀眼,整個天空就好像是被淘氣的孩子丟掉的黑白棋子所成,一片雜亂。
而院子裡,也是亂作了一團。
“怎麼回事?”君少揚走出來沒幾步就看見這樣的情形,頓時沉下了眉頭。
“王爺!”
“王爺!”
兩幫正廝打的人馬頓時分開來,鼻青臉腫的王彪和和他差不多情形的猴三兒走出來,齊齊跪在了他的腳邊。
“王彪,說!”
君少揚冷厲的鳳眸掃過王彪臉上傷處,那眸光越是凜冽冰冷,臉上更是猶如罩了一層寒霜一般。
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