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抵債,就算抵押也不行,吶,我死都不會給你的哦。這個不值錢的,真的!”
“不值錢,你還這麼寶貝。很重要?”楚寒情細細看過,的確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金戒指,並沒有什麼玄機。
“很重要,一直都戴在身上的,比……命還重要的東西。”
衛名垂下頭,表情很是落寞,手中緊緊攥著戒指不肯鬆開。
楚寒情心裡一軟,把他輕輕抱進懷裡:“不給就不給,你不是都不記得了嗎,怎麼知道這個東西一直在你身上?”
衛名一僵,壞了,果然是狐狸,大清早剛起床反應就這麼快!
“恩……我就是知道,可能跟我的身世有關吧。對了,王爺不去上早朝嗎?”
“早朝?”楚寒情聲音裡有笑意:“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是誰早上緊緊抱著本王不放的?本王總不可能拖條瞌睡蟲去上早朝吧。”
衛名徹底石化,看清現狀,自己現在還衣衫不整的窩在楚寒情懷裡呢,連忙掙脫出來:“恩,那個,王爺,男女授受不親。”
“你是女的?”
“呃……男男也授受不親!”
好尷尬~~~衛名一早上臉上的溫度都沒降下來,連帶著飯都吃不好。
用筷子攪著碗裡的小米粥,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王爺,昨天下午的事,你準備怎麼解決?”
楚寒情抬起頭,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突然在那張冷冰冰的臉上綻出一個“寵溺”的笑,夾了個小籠包放到衛名眼前的空碗裡,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柔的要滴水:“乖,好好吃飯,那件事不用操心,交給我。”
一陣惡寒,衛名生生打了個冷顫。雖說他笑起來很好看,但這個笑也太假了吧,與那張冷冰冰的臉完全不搭啦。衛名搓了搓胳膊,覺得碗裡的小米粥都是用自己的雞皮疙瘩煮的,徹底吃不下。
吃完飯,楚寒情去處理公事,衛名一個人在院子裡伸胳膊伸腿的做晨間運動,突發奇想,想試試這個身體的柔韌性,於是便慢慢往後彎腰,過了腰,過了屁股,離地越來越近,衛名伸出手,竟然真的觸到了地面,而且沒有任何不適!
衛名驚得忘記收回來,就那樣呆呆的保持著下腰姿勢,恰巧司竹從廳裡走出來,笑眯|眯問道:“公子做功課呢。”
衛名收回來:“司竹啊,這就是你平常說的做功課啊,那……我的功課究竟好到什麼程度啊?”
司竹歪歪腦袋:“反正很好,翠娘經常說公子是館裡所有公子裡身子最軟的一個,軟的女人都不能比。”
打發走了司竹,衛名一個人把測試柔韌性的那一套都做全了,果然……很軟,那腿,那腰,軟的跟麵條有得拼。
於是,衛名決定開始自己安排時間訓練和練舞,畢竟他現在是個男人,身體還是結實點好。
說道這個跳舞,衛名的牙就癢癢,當初薛琳那個禍害非要拉著自己一個大男人去學什麼熱舞,印度舞,害他幾個月不敢出去見人,沒成想現在倒派上用場了。
三天後,衛名知道了楚寒情解決麻煩的方法。其實是他想不知道都難。
不得不說,楚寒情這把火燒的夠旺,而且有旺過頭兒的嫌疑。
現在誰最火,還用說嗎。去茶館酒肆裡坐上一盞茶的時間,保管你耳朵裡不離四個字:衛名公子。
七王府裡的衛名公子,那可是當今攝政王七王爺楚寒情心尖上的肉,手心裡的寶。
就說上次吧,衛名公子帶著小廝出來逛街,不料遇上禮部尚書王大人家的公子,王公子垂涎美色,又一向是霸道慣了的,當即上去調戲。誰道這衛名公子竟也是個烈性子,竟然當場刺傷了王公子,帶著小童瀟瀟灑灑離去。
按說這禮部尚書之子地位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