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這是玄武國男子唯一可以自己選夫君的時候,如果適婚年齡的男子再嫁不出去,就只能等母親或者媒妁之言嫁個陌生人了。幸與不幸就聽天由命了
這次龍薩可沒帶著自己那幾個愛吃醋的男人來,因為她要去看美男去;當然她不可能自己去了。當然是有人陪她了,這個人就是她的大表姐——蘇家目前的大當家的:蘇黎。蘇黎今年歲,縱橫商場的她自然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卻至今連個侍人都沒有。急壞了蘇家的長輩,蘇皇后目前無心管孃家的事,所以他們打算讓他給蘇黎指婚的事也就暫時擱下了。
“黎。你可有好的建議。”她本來是打算把宮裡庫存的那幾個男人都享用完了再琢磨別的美男欣賞欣賞,真是純欣賞哦。她可不想娶太多的君回家爭風吃醋。蘇黎這個性格和自己很相似的女人聽了她的想法,就把她拖出了皇宮,說是讓她見見外面的“世面”;免得再宮中憋壞了,還特意告訴她不要帶自己那幾個吃醋包。
“咱們這回就先去京城最大的‘紅樓’——煙楚樓。這裡可有很多名滿京城的絕色哦。而且,你要什麼樣的男人,這裡都有……”她滔滔不決的訴說。
聽的龍颯真有些動心了。她到沒打算沾染什麼青樓之人,不是她看不起青樓人,他們也有自己的難處。而是,她只是不想那麼做而已。何況,她的妃子選繡在即,她可不想出什麼亂子。
“呦,蘇官人來了。您可是很久不來了呢?我們綠秋可想著您呢?蘇官人,今天還帶了朋友來?”眼尖的媽母——妓院的老鴉看見蘇黎和一個身著樸素,但一看就知道面料上等的官人(這裡對沒有官位卻地位不低的女子的尊稱)走來。想來今天又可以賺多些,眉眼更加熱情起來了。
“老規矩,這是我的表妹——龍官人。今天可有什麼新人?”她自從那件事以後幾乎很少來這裡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新人,讓太子嚐嚐鮮,轉移她的注意力。
有些拘束的坐在雅座上,看著對面的妖豔男子坐到了表姐身上,一雙鳳眼似含情又似幽怨的看著蘇黎“蘇官人,很久不來看綠秋了。難道就不想奴家,捨得讓我難過?”說著還把手伸進她衣襟裡罩上胸部揉搓起來。
“不會的,綠秋如此翹佳人,怕是忘了我到是真的吧?”趁他嬌憨的垂她的肩膀之機,她把伸進她衣襟內的手抽了出來。
“新進來的琴風、舞風是對雙胞胎,還是處呢只是,這倆人野的狠,怕得罪了這位官人。”那兩個小子花了他不少銀子弄來的,卻倔強的很,開苞還挑客人。要不是看他倆摸樣相同,又對一些客人的癖好。他早就整治他們了,要不將來還只不定給他捅多少婁子出來。
“無妨,我只是欣賞美人。”龍颯也沒想別的。她到還真想看看這雙胞胎什麼樣呢?
“媽母,這是銀票,你只管去叫。至於後面的就看他們了。”蘇黎親了下身上的人,從懷中掏出張銀票遞了過去。
媽母會意的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沒隔多久,幾人坐的桌子的對面的薄紗幕的後面多了個人影,清幽的古箏響起。右側原本彈奏樂曲的幾個樂師也停下先前彈奏的曲目配合起簾後的人。
門外進來一個蒙著面紗的男子舞動著衣袖跳起來。她從不知道男人也可以把舞蹈跳的這樣輕柔,柔和的身影配著清幽的樂聲舞動。連一向不懂欣賞古典舞蹈的龍颯都忍不住陶醉的哼唱起來:
同是過路同是做夢,本應是一對。
人在少年夢中不覺,醒後要歸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雙,到底會是誰?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過去,總是最登對。
臺下你望臺上我做,你想做的戲。
前世故人,忘憂的你,可曾記得起。
歡喜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