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落在了徐零露身上。
微微笑了笑,才開口說道:
“嵐妃身子可已經休養好了?若是還有些不適,便再多歇些日子,不必急著來向本宮請安,身子更要緊些。”
徐零露趕忙起身,恭恭敬敬的答道:
“臣妾多謝皇后娘娘掛懷,臣妾已休養好,娘娘不必擔憂,來向娘娘請安,本就是臣妾的本分。這麼多日都未曾來過,臣妾心裡已經很惶恐了。”
沈安容好笑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不知徐零露是不是故意,反正她敢打賭。這皇后娘娘定是故意這般說的。
徐零露這般急著出來,怎可能是為了早些來給皇后請安。
那不是早些來想重新見著皇上罷了。
一想到這裡,沈安容心裡就有些小小的滿足。
自己懷著睿兒時,蕭瑾瑜時常都來看望自己。
到了後來,幾乎是每日都到雍華宮內來,還給睿兒講故事。
再瞧瞧徐零露,自打有了身孕以後,蕭瑾瑜便未曾再踏足過長信宮內。
就這般與這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
過了約是兩刻,眾人也就差不多來齊了,就獨獨差了蕙貴妃一人。
皇后面兒上雖未顯露出什麼,但是眾人都能感覺到。
皇后怕是有些不悅了,不像往日那般再等著蕙貴妃。皇后徑直的開口說道:
“瞧著你們也都來了,那本宮便一同跟你們說了吧。”
剛說到這裡,殿外便傳來了一陣聲音:
“蕙貴妃娘娘到u”
就瞧著林燕婉,滿臉明朗的笑容,顧盼生姿的走了進來。
“臣妾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安。”
林燕婉只是輕輕一福身,開口說道。
不知是為何,她今日遲了,皇后心裡就覺著有些不悅。
現下瞧著她這般行禮,心裡更是惱怒了些。
可是臉上卻是溫和的笑容,緩緩的開口:
“蕙貴妃昨夜服侍皇上,可是太過勞累了,今日怎來的這般晚?”
林燕婉福著的身子一滯,皇后今日這是要在眾人面前給自己難堪?
往日裡,自己也沒少來遲了些,怎的就今日過不去了?
依舊福著身。林燕婉不緊不慢的應道:
“皇后娘娘恕罪,今日晨間皇上從裕英宮離開時,說時辰還早,囑咐臣妾再歇著,臣妾便應了下來,不料身旁的宮人也是個死板的,竟未及時喚起臣妾來,臣妾便……還請皇后娘娘責罰。”
皇后聽完她的話,停頓了片刻,而後才開口:
“原來是這般,蕙貴妃多慮了,本宮也未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擔心你罷了,你便起身坐下吧。”
“臣妾謝過皇后娘娘。”
林燕婉謝了恩,才起身落了座。
現下她有一個沈安容要對付,那便不能惹了皇后。
若是再樹起皇后這麼個敵人來,自己怕是很難應付的過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能忍的,自己便先暫且忍下吧。
想到這裡,林燕婉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上首的皇后娘娘,心裡默默的想著。木臺系亡。
待到有一日,自己坐上了那個位置,這一切,她都會一點一點的討回來的。
眼神兒向眾人掃視了一圈,林燕婉將視線落在了沈安容的身上。
“本宮怎瞧著熙妃妹妹面色有些蒼白?聽聞前日裡熙妃妹妹的母親還被皇上特允了進宮探望妹妹,怎的妹妹不高興?”
沈安容已經知道了林燕婉近日裡似是把矛頭對向了自己。
母親與弟弟進宮一事,並未有幾人知曉,就連皇后都不知道,未曾問起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