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老國公。
以至於,現在,小七有些分不清自己的任務了,這信,是給蕭湛的還是給蕭老國公的了。
也不說清楚,耽誤它幹活好麼!
小七趴在牆頭,用它那不算太靈光的腦袋思岑著。
最後張開翅膀。又飛回了玲瓏閣。
萬一是給蕭湛的,他回去豈不是白跑一趟,時常夜裡幹活,耽誤他生孩子好麼!
可是剛一往回飛。吧嗒一下,就被人抓住了。
趙成摸著小七的腦袋,笑道,“不愧是主子親手喂大的鴿子,不論主子在哪兒。都認得他,你乖點兒,別耽誤主子的事。”
安容給荀止送了信,蕭湛心裡就火燒火燎了。
信送到臨墨軒,沒人取信,小七是不會走的。
最後信肯定會落到外祖父或者舅舅的手中,兩人做事從來率性而為,誰知道會回什麼?
趁安容不注意,蕭湛吹了聲口哨,把趙成喚了過來。要他逮住小七,把信取下來。
趙成對信上寫了什麼,很感興趣。
偷偷的開啟瞄了一眼,看到信上四個字:你在哪兒?
趙成有些哭笑不得。
主子在哪兒?
主子在你屋子裡的花梨木雕蘭花小榻上,一會兒還要睡在你那香噴噴的紫檀木大床上啊。
趙成尋思著什麼時候把信送給蕭湛,可是安容就坐在蕭湛身邊,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再說安容,心裡一直急著呢。
到底是她多心了,還是這一世的蕭湛腦袋有問題,喜歡扮另外一個人?
還是他有病。有雙重性格?
安容越想頭越疼,最後一扭頭,問蕭湛道,“你臉今兒沒用舒痕膏?”
蕭湛眉頭一皺。眼神微冷,“你碰過我的面具?”
安容望著蕭湛,望著他眸底的寒意,心中又在搖擺不定,覺得自己多疑了。
荀止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若果說蕭湛是冰。那荀止就是溫泉水。
安容輕輕一哼,“不讓我瞧臉,有本事你把身子也遮住啊!”
好心好意救他,還責怪她!
該遮的不遮,在她的地盤上,還給她擺臉色,長的人神共憤天怒人怨一點就了不起啊!
她又不稀罕。
蕭湛聽得眉頭一皺,伸手把搭在身上的床單往下拉了拉。
安容氣的臉紅,有些抓狂。
讓他遮住,他倒好,還拉下來給你看!
安容側過臉。
蕭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該換藥了。”
海棠很乖順的把藥匣子抱了來。
安容重重的冷哼,“門外有暗衛,讓他幫你換藥就是了,再說了,你手又不是動不了,自己換!”
說著,安容眉頭一扭。
荀止好像叫她好好的折磨蕭湛,別弄死他,其他的隨意?
她要不要聽話?
安容眼珠子一轉,眸底有抹閃亮劃過。
安容湊過來,笑的頗有些給你換藥是我榮幸的模樣,“我幫你換藥。”
安容忽然變得聽話,蕭湛有些反應不過來,再見安容笑的燦爛,透亮的雙眸如水洗葡萄,叫人很難狠心拒絕。
蕭湛輕點了點頭。
安容麻溜的把蕭湛包紮的傷口拆開,束腰是圍著蕭湛胸口的,安容要挨著他才能解。
那種天生的男兒氣息,帶著霸道雄渾之氣,叫安容有些壓抑,呼吸不順暢,好像臉紅的厲害。
蕭湛也好不到哪裡去,安容緊緊靠著他。
那種清淡女兒香,像是有意識的往他鼻子裡躥。
安容緩緩解開被傷口咬著的束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