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媽煙呢!
手,在隱隱輕顫,
男人就在臺階上坐了下來,雙手撐在自己的額頂,慢慢閉上了雙眼——那雙已經通紅的眼——
草草暢想4
男人一手支著頭,一手夾著煙眼眯著,眼神迷離,注視著遠處的夕陽,好像,那裡,有他的情殤——
要擱古代,老子就一惡少!欺善霸惡,老子怕誰!看見漂亮的,撐下地就幹!看見動心的了,霸佔了玩了就甩!——可她,不是你霸佔得了的——
要擱古代,老子也是痴情種子一枚,她走了兩年,老子意亂情迷時,脫口而出的還是她的名——身下人沒人敢甩老子嘴巴子,身在馳騁,心在野外——
要擱古代,老子也是忠孝兩全的好男兒,永不叛國!永不叛父!國讓老子去哪,老子效忠去哪,父讓老子進哪個洞生兒子,老子準杆進洞不生兒子不罷休!——她,國留不住,父選不上——
總歸,老子跟她走了條老掉牙的路:有緣無分!可這四個字比起另一枚比老子更狠的“惡少”!更痴的“情種子”!更“忠孝”的“好男兒”!——
他說,我只是,不容易放棄——
老子,是放棄了啊——
所以,該!
該!——活該!
老子就算,心滴血,淚欲橫流——他媽,活該——
“錦意!”
終究拗不過老婆的韓松離一人返回時,看到的就是一個獨自坐在臺階上的,傷心欲絕的男人——
韓松離震驚!!
他知道他自己一邊抽菸一邊在流淚嗎?
他知道,他臉龐這種表情就叫做“傷心欲絕”嗎!
男人抬起頭,哭的眼淚鼻涕一把的——卻,抬起夾著煙的手,笑起來,點著自己旁邊的位置,
“坐,坐,老子就是——心疼——”韓松離坐了下來,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頭,聽見他還小聲說,“心疼的厲害——”
“老子一開始真的以為就是玩玩的——”男人一手還夾著煙,菸灰掉的老長,星星點點,像他有窟窿的心思——雙手撐著頭,低著頭,聲音很小,很小,“這女人他媽揪人心了,太揪人心了——”
韓松離放下拍他的手,伸手也從自己褲子荷包裡撈出一根菸點上,眯眼吸著,煙霧,瀰漫的是他的心思,也有自己的心思吶——這男人啊,別說見一個愛一個,那是沒真正碰上揪著命門的,一旦被揪著了——雖說,太他媽難受,可,不枉此生吶——希望他明白——韓松離望向身旁的錦意,卻也沒做聲——此時,這個男人的命門就被揪的生疼,說什麼話,都幫不了的——有一種疼,誰也救不了。
他也沒再說話。
兩個男人就坐在臺階上,默默抽著煙,如此出色的天子驕子——有時沉重的亦如凡人——
進去時,韓松離走在前面,錦意走在後面,任誰都看得見錦意通紅的眼,
他也不掩飾,回到自己原來的那桌,
“錦意你這是——”
“錦意?”
愛兵都站起來!
都人精!誰看不出點什麼?愛兵下意識去看了看早先回來的蘇漾,蘇漾還是那個樣,唇邊清淡的淺笑,好心思壞心思都在裡面,
錦意坐下來擺了擺手,
“沒事沒事!哥幾個,今天不醉不歸啊!服務員!服務員!!”
眾人看著他,雖然,他們本身肆無忌憚,什麼場合怎麼鬧就怎麼鬧,可——
錦意,這肯定是不對勁的!
過來一個鮮紅長旗袍加身的工作人員,絕對美女,雙手交握在前,微傾身,聲音甜美,“先生,請問需要——”
錦意吊兒郎當的歪坐著,舉起兩根手指,“兩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