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什麼呢,該擔心的人是我,好嗎?我現在是有心無力,任你魚肉,我才要擔心你會不會趁機吃我豆腐。”歐寒風瞅著她,不滿意女人的推三阻四。
“誰要吃你豆腐?”時未逢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拜託拜託美麗善良的未未小姐,就幫我一下吧,可憐可憐我這個病人吧。”歐寒風軟硬兼施。
“好了,別裝了,我幫你就是了。”時未逢臉紅紅的答應下來了,心裡在想,反正他不能動,還怕他不成。
然而,她想得太天真了,歐寒風是不能動,但是,男人的反應還是正常的。
當她真正幫他洗澡時,又羞又窘,直想逃跑。
但,歐寒風卻坦然得很,一副享受的樣子,一直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
“未未,你的臉好紅哦,很熱嗎?”他調侃著她。
“歐寒風,你如果不想在這裡泡在明天,就給我閉嘴。”時未逢恨恨的說著,手下的動作卻非常小心。
其實,脫了歐寒風的衣服才知道,原來他身上還有幾道悚目驚心的於青,看得她心兒疼。
“你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兒都不溫柔,我怎麼就瞧上你了。”歐寒風的話聽著像是在嫌棄時未逢,但,實際上,是充滿*溺的。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時未逢沒好氣的飄了一個白眼給他。
“那倒是,我這棵嫩草都被你啃了。”
“歐寒風,你再說……”
“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歐寒風笑了笑,緊緊的閉上嘴,真怕把她給氣走了,他就真的要泡到明天了。
十幾分鍾後,時未逢扶著僵直著身子的歐寒風從浴室裡走出來。
洗了澡,換上了乾淨的病號服,歐寒風覺得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坐回了*上後,歐寒風僵直著身子,朝時未逢招了招手,說:“來,湊過來一點兒。”
“怎麼了?”時未逢不疑有他,微微朝他湊近。
“再來一點。”
她又湊近了一點。
歐寒風看著近到眼前的臉蛋,又白又嫩,完全看不見毛孔,他艱難的微微靠前,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勾唇說:“這是你幫我洗澡的酬勞。”
時未逢感覺到他的唇軟軟的落在自己臉頰邊,才知道上了當,聽到他的話後,頓時氣結,白了他一眼,說:“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一晚,時未逢在沙發上睡覺,一直陪著歐寒風到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亦如此,時未逢白天上班,晚上就到醫院陪伴歐寒風。
而歐寒風,白天雖說母親與姐姐輪流的陪伴在身邊,但他還是覺得無聊,所以就請了老師來教手語。
這幾天,他的外傷好了許多,頭上已經不用再纏那難看的紗布了,但頸椎的傷比較嚴重,所以還是無法脫離頸託。
週末的傍晚,時未逢與時不予從家裡來到醫院,姐妹兩個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走向歐寒風的病房。
“啊啾……”時未逢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哈哈,肯定姐夫在想你。”時不予挽著姐姐的手臂,壞壞的取笑著姐姐。
“不是讓你別叫他姐夫嗎?名不正言不順的,等一下被他爸媽聽到多不好意思,還以為我有多想嫁給他呢。”時未逢臉色有些尷尬朝四處瞅了瞅,這家醫院的院長是歐寒風的姐夫容承傲,這裡到處都是眼線,要是讓人聽見,自己還沒有嫁給歐寒風,妹妹就已經叫他姐夫了,這多尷尬呀。
“姐,你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在抱怨姐夫沒有娶你哦。“時不予水靈的眼睛眨巴了幾下,繼續調侃姐姐。
“時不予,你欠扁是不是?讓你別叫,你還叫……”時未逢看到妹妹調皮的樣子,好氣又好笑,舉起手,作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