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閻濤暗暗嘲笑這位毛書記真是煞費苦心,不知道他到底會和自己談些什麼,感覺像是在做毒/品交易似的。
司機搶先走在了他的前面,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穿過一段黑魆魆的走廊,司機推開了一扇門,馬上進入了一個燈火輝煌的世界。
沒錯,這裡正是雅惠美容院的大廳後門,兩位年輕靚麗、身材高挑的迎賓小姐身著紅花旗袍站立在正門兩邊,儘管已經夜裡十點了,兩名女生還是很敬業的不敢走神。
看起來雅惠的董事長孫曉梅確實是個厲害角色,對下屬管理很嚴。
憑感覺,閻濤斷定,大廳裡的屏風後面只有寥寥兩位顧客,美容師著裝整齊的坐在四邊的沙發上。
看起來雅惠的生意確實不怎麼樣,聽雲颺說,帝妃這些天的大廳顧客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關門都幾乎是爆滿,美容師都很辛苦,加班費也很豐厚。
即使是這樣,雲颺和馮菁、梅櫻蘭她們還在商量必須儘快招聘一批大眾美容師,否則時間長了這些年輕女孩的身體也受不了。
閻濤沒有多看,他來的目的不是考察雅惠的經營情況。
他腳步輕快的跟隨著那名司機上了三樓,走到最裡間一個房間門口,司機終於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閻濤一番。
為了讓那位毛書記放心,閻濤今天連手包都沒帶,下身是一條休閒褲,上身是半袖t恤衫,一部手機在手裡拿著。
如果不仔細留心,很難看得出他t恤衫的左胸口的那枚很小的胸章,即便是留意了,也會誤認為那是t恤本身就帶著的標誌。
更不會有人察覺到他的休閒褲口袋裡面還有一張小卡片,和兩張百元鈔票,就算有人知道,一張卡片能做什麼?也許是銀行卡呢。
不過,只有閻濤自己知道,那枚胸章和卡片正是郇馨語送給他讓他用來“防身”的微型攝像裝置,從他出門開始,到這一路上的所有經過他胸前的東西都已經被攝錄並儲存在褲子口袋中的那張卡片的晶片上了。
司機站在門口卻沒有直接開啟門,而是伸出了一隻手,說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話:“請把手機交給我保管。”
閻濤搖了搖頭:“你沒資格保管我的手機,我是一名刑警,手機裡面有很多不能被外人看到的東西。”
那名司機固執的搖了搖頭說:“請你不要讓我為難,這也是我的工作。”
閻濤微微一笑:“我不是有意為難你,如果你覺得為難,我可以下樓離開,並不是我主動要見你的主子的。”
司機皺了皺眉剛想發作,屋子裡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了出來:“讓他進來吧!”
司機狠狠地看了閻濤一眼,推開了屋門。
閻濤大步進了房間,屋子裡煙霧繚繞,在燈光的陰影裡,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面前茶几上有一隻菸灰缸,裡面已經積了十幾個菸蒂。
毛順中撩起眼皮看了閻濤一眼,微微擺一下頭示意閻濤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落座。
閻濤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把手機隨手推到毛順中的面前:“毛書記,如果你不放心,請檢查我的手機。”
毛順中一怔,隨即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閻濤:“為什麼剛才執意不肯給他手機,現在又主動交到我的手裡。”
閻濤笑了:“道理很簡單,他是個不明身份的人,作為一名刑警當然不能把隨時可能有重要電話打進來的手機交給他,你是政法委書記,是我的領導,我見過你,可以證實你的身份,所以,我可以把手機交給你檢驗,就這麼簡單。”
“哦?這麼說,你是承認我這個上級領導了?那麼我的命令你也會服從的了?”毛順中玩味的看著閻濤。
閻濤點點頭:“當然,如果是你以政法委書記的職務身份向我下達命令我當然會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