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兒吧?陸衍北是誰,他可是商界的傳奇,就跟天上的神一樣,可望不可即。”
“再說,這陸衍北從來都不肯接受傳媒的採訪,到現在為止,連他長什麼樣兒大夥都不知道,萬一長得醜呢?那不是白費功夫了。”
“不,他不醜。”白夏仔細回憶了下陸衍北的樣貌,不免感嘆,造物主真是偏心,給了陸衍北非凡的能力還給了他那麼好的皮囊,誰說這世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人?她看陸衍北就已經完美到無懈可擊,沒有一點瑕疵了。
“白姐你說的這麼篤定,難道你見過他?”
白夏笑而不語打起了啞謎,散會前,她說,“好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搞定的,你們不用擔心。”
其實她也沒把握陸衍北會答應她這個近乎無理的要求,小五說的,她不是不知道,陸衍北這個人性子古怪,從來都不肯在公眾面前露臉。
在這種前提下,讓他答應自己這個默默無名的小雜誌社的專訪,可能性幾乎為零。
但是——
有一絲可能,她都不能放棄,總不能看著自己耗費了這麼多年心血的雜誌社就這樣倒閉。
她坐在半透明的辦公室內,從抽屜裡拿出了那張名片,猶疑不定。
一咬牙,狠下心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按照著名片背面的電話一個號碼一個號碼的按著,手顫著,按下了撥號鍵。
嘟嘟—
綿長的電話鈴音持續不斷的響著,但就是沒有人接電話。
最後電話因為無人接聽而自動結束通話時,白夏徹底鬆軟了下來,眼底期冀的神采漸漸變得暗淡。
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呢?不過是兩面之緣,人陸衍北也不過就是禮貌關懷,她怎麼能對他心懷期盼呢?
白夏失落的將那張名片重新塞回到了抽屜裡,洩憤似的將手機關了機。
她還真是個腦子進了水的,像陸衍北那種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怎麼可能搭理她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更別提是讓他答應讓她的雜誌社給他專訪了。
……
剛結束會議的陸衍北獨自回到辦公室時,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未接來電,號碼陌生,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白夏,黑眸漸漸變得沉鬱下來。
重撥過去,手機內傳來對方手機已經關機的提示音,濃眉微微蹙起。
沉思了片刻,他撥了內線讓助手進來。
陸衍北吩咐道,“幫我查一個手機號,定位她最後一次撥打電話的位置。”
袁浩的效率很高,不過五分鐘就查到了這個手機訊號最後出現的詳細位置,等到他彙報給陸衍北時,陸衍北什麼都沒說,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獨留下袁浩一臉懵然的站在原地,什麼情況?執行長跑這麼快,不是十分鐘後,還要開會嗎?
現在人跑了,會不用開了?
陸衍北驅車過去,在路上堵了十五分鐘的車,等到他開車繞到白夏雜誌社附近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糾纏在一起似乎是在爭吵的一對男女。
黑眸微沉,他坐在車內沒動,冷冷看著白夏跟另一個男人糾纏不清。
他早已經調查清楚了白夏的一切,也知道她已經結婚了,結婚的物件就是柏林影視業的單君遇,不過她結沒結婚,他不在乎,他注重的向來只是結果。
只不過據他所瞭解,白夏對單君遇的感情很深,讓他們離婚很容易,讓白夏徹底對單君遇死心,這一點才難倒了他。
正文 第七章 我打我自己的老婆,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夏,這麼耗著有什麼意思?你的人我已經放出來了,你是不是應該信守承諾,跟我去民政局離婚?”
白夏不可置信的看向單君遇,“我何時答應過你要離婚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