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人都能端著陸家的架子來招待客人了?”
蘇婉兒笑容微僵,邢森沒這個情趣陪著她在這裡折騰。
索性起了身,一米八七的個子站起來,足足比蘇婉兒高了一個頭,壓迫性的氣勢隨之而來。
她下意識的往後踉蹌了一步,邢森說,“既然你們沒有要好好談的意思,那我也就不再這裡逗留了。”
“且慢”
邢森還沒走,陸肖航就下樓來了。
不疾不徐的走到了廳中央,看了蘇婉兒一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還不快點滾下去!”
“……”蘇婉兒心有不甘,卻也知道陸肖航是不能得罪的。
她走時,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見陸肖航將邢森招呼著走了,她咬緊了下唇,忿忿不平的離開。
那兩孩子抱回來後,就一直在哭,怎麼哄都哄不住。
現在好不容易是睡了,她推開了嬰兒房的門。
看到睡在搖籃中的嬰孩兒,白嫩嫩的跟個白麵糰子似的。
繼承了父母的好樣貌,她看著總覺得這孩子肖似其母。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羨慕過別人有好家世,有過硬的背景。
當初於白夏交好,她也羨慕過白夏出生名門。
她以為自己不嫉妒,卻不曾想,那種子一旦落在心上紮了根,隨著年月推移,只會冒了芽,長出藤蔓,攀附著心腔而生。
當她知道自己苦等的人,娶了白夏,那嫉恨便隨之膨脹。
她如今不可能不怨白夏,明明有了一切,卻還要剝奪了她唯一的一點期盼。
鬼使神差之下,她朝著還在搖籃裡的孩子伸出了手。
還那麼脆弱的小生命,脖子那麼軟,一手掌控還有盈餘。
只要稍稍用力,說不定就會被掐死。
五指微微用力,曲起了關節。
還沒怎麼施力,走廊間的腳步聲便驚擾了她,觸電般的收回了手。
沒多久,房門就被開啟了。
傭人看到杵在房內的蘇婉兒,不由得一怔,“蘇小姐。”
“你來這兒幹什麼?”
“是老爺來讓我抱小少爺過去。”
“讓你抱孩子走?”蘇婉兒看了一眼還在沉睡中的孩子,“讓你抱孩子過去幹什麼?”
“回蘇小姐的話,我也不知道。”傭人說,“老爺跟那位先生在書房內談了一會兒,就讓我來抱孩子走了。”
蘇婉兒心有疑竇,卻也沒有阻攔。
這兩個孩子在這裡,她看著只會增加煩憂,給她添堵。
走了也好,走的乾乾淨淨,省得她不痛快。
“行了,你趕緊將孩子抱走”
“是”
傭人踱步過去,看了看襁褓中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嬰孩兒,左右看了看,隨即俯身將搖籃中的孩子抱了一個離開。
蘇婉兒看了一眼還留在搖籃中的孩子,轉身走了。
傭人將孩子抱到了書房,書房內,邢森正坐在沙發內等著。
看到孩子抱來了,他才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接過。
“我不知你跟白夏有什麼關係,竟肯親自到我這來將孩子帶走。”
“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不過是這孩子是我的外甥,日後長大了要叫我一聲舅舅。”
“……”陸肖航不知道在想什麼,沉吟了一會兒,臉色微變,“白夏跟你們邢家是…”
“白夏是我們邢家的孩子,她生的小孩兒當然也是我們邢家的孩子。”邢森面無表情,“陸老先生,我們邢家雖然不曾參與過什麼商場爭鬥,但這不代表什麼人都能欺到我們頭上來。”
“這孩子我就先帶走了,陸老先生要是還覺得不夠,那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