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七八個混混抓起鐵棍就向譚鬱襲來!
見此情景譚鬱先一腳踢暈了地上的混混頭子,揚著眉梢嚼喝一聲撲向眾人!頓時乒乒乓乓的入肉聲不絕於耳,叮鈴哐啷稀里嘩啦,混混手裡的鐵滾紛紛落地,沒了武器的小混混們在譚鬱眼裡不過一堆移動的靶子,三下五除二全部被譚鬱收拾乾淨。
“快滾,別浪費我時間。”譚鬱冷冷道。
小混混們一臉見鬼的驚恐模樣,屁滾尿流的帶著他們的老大逃出了暗巷。
目送那幫人消失,譚鬱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靠!累死她了。她身上被混混的鐵棒打到了三四下,火吅辣辣的疼並不作假。她掀開衣袖看到白吅皙的面板上青紫一片,狀況十分慘烈,不過比她慘烈的大有人在。
比如她身邊失去意識的少年。
他臉上沾滿了泥巴,頭上破了個口子,大片鮮血染紅了他的面頰。少年身上穿的一套黑,雖然看不到血的顏色,但看他模樣身上的傷勢也輕不到哪裡去。
“喂小子,你還活著嗎?”譚鬱偏頭看著他道。
聽到譚鬱的聲音,那少年緊闔的眼皮抖了抖,想睜開但費了半晌力氣還是閉的死死的。人的意識還是有的,但照這個模樣怕是離死不遠了。
拿出電話譚鬱想打120,但一想她這個公眾人物帶著個半死的人急診近醫院,絕對是個爆炸性新聞。譚鬱不想上頭條,就把電話打給了尼安讓他請醫生來她的公寓。
譚鬱拖著半死的少年上了保姆車,一路飛馳回公寓,把少年放在床上脫掉了他的外衣,他消瘦的身上佈滿青紫的傷痕,右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著,怕是已經摺了。
用毛巾捂著他不斷冒血的額頭,沒等多久就傳來了尼安急促的敲門聲。
譚鬱起身去開門,門才開啟尼安就疾步飛上前,把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一番檢查,看到她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傷痕時心疼萬分。
“醫生你快來!看她身上這傷,天啊,你幹什麼去了?”尼安震驚道。
“要看病的不是我。”譚鬱從尼安手中抽吅出手臂,帶著醫生走到臥室,“醫生他骨折了,不知道還有什麼傷勢,你給他好好處理一下吧。”
醫生來了譚鬱就退出臥室,尼安面色詭異的指著閉合的臥室門,“他是誰啊?”
“我也只見過他一面。”譚鬱從藥箱裡拿出藥酒,擼起袖抹在自己胳膊上。
“只見一面你就把他救回來了?!”尼安雖話中帶著譴責,到底還是心疼譚鬱的,他接過藥酒一點點揉搓在她的傷口上。
“恩,總不能見死不救啊。”譚鬱嘆息一聲。
等了許久醫生才從臥室走出來,他交代道,“病人右臂骨折,肋骨斷了三根,軟組織挫傷無數,傷口我已經消毒縫針,肉吅眼可見傷勢處理完畢,但病人腦部和內臟有無損傷還得儘快去醫院細查。”
向醫生道了謝,尼安送醫生離開,譚鬱走到臥室裡。那少年已經醒了,面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靜靜的垂著眸子倚靠在譚鬱的床頭。
“你醒了?”譚鬱道。
聽見譚鬱的聲音少年抬起了頭,他目光恍惚,半晌才聚攏在譚鬱的臉上。
“我會把看病的錢還給你的。”譚鬱沒想到,他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說這個。
“好的。”譚鬱點頭應下。“你收拾一下等會去醫院。”
“不用了!”少年直言拒絕譚鬱去醫院的要求,“我好了。”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踉踉蹌蹌繞過譚鬱走到房門口,和進門的尼安打了個照面。
“收拾好了?那我們趕緊去醫院。”尼安伸手扶著少年,準備攙著他下樓。
“不用了尼安。”譚鬱從臥室出來,環著胸靠牆對尼安道,“他要走,你放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