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這邊的人,一個個絲毫沒有因為自身狼狽相而耷拉腦袋,韓濤確實是漏足了臉,剩下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昂攀上繩索,往對面爬過去。
彭越宇火往上撞,罵道:“什麼人吶,我這就砍斷繩子,讓那幫雜碎掉到沼澤裡,看他們還狂不?”
陳立輕輕一拍彭越宇的肩膀說道:“沒必要,呵呵,跟這種人,犯不上生這麼大的氣。咱們只有漂漂亮亮過去,才是給這些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說完,陳立走到了焚黑沼澤的近前,用手試探了一下焚黑沼澤的強度。
別說是人了,恐怕一隻貓也架不上。
回想一下韓濤飛度過去的情形,陳立慢慢有了一個想法。
陳立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說道:“我試了一下,憑藉咱們的速度,要是沒有任何輔助的話,是過不去的。不過,用一些簡單的輔助方法,咱們就能夠過去,一會兒,我先過去,你們照著我的辦法,也一定能夠過去。”
說完,陳立找來了一個彈姓十足的長長的木杆,輕輕抖了兩下,滿意點點頭,然後,換了一身輕快的護甲,把護腿套上。
做好這一切,陳立寧聲喝道:“看好了,我這就過去。”
說著,陳立一運鬥氣,腿上的護腿立馬發出了亮白的色彩,陳立幾個助跑,手裡的長杆往前一點,身體藉著這個支點,一下子飛到了半空之中。
藉著慣姓,陳立一下子飛出二十多米,在落地的一瞬間,陳立順勢拔出了插進焚黑沼澤的長杆,雙腿極速搗騰,手中長杆再次揚起,看準了前面的一個點,往下一插,藉著往下差的反作用力,陳立身體再次騰空。
如此幾個起落,韓濤這邊的攀爬隊伍第一個傢伙還沒有爬過一半,陳立已經兔起鶻落到了對面的硬地!
陳立拍拍手,向攀爬的韓濤這邊的人揮揮手,撇了撇嘴吧,然後單臂一揮,把長杆丟了回來。
我靠,這也行!
別說是攀爬的人,就是韓濤,都有種吐血的衝動。
這也太簡單了吧,也太傷人自尊了吧?
相比較而言,韓濤過來的可是驚險無比,而且連滾帶爬,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累得跟孫子一樣,才驚險過來。
而看看陳立,弄一根破杆子,用這東西做支點幾個支撐跳,幾個起落,就華麗麗跳過了焚黑沼澤。
這對比,未免也太讓人感到驚豔了。
想想這其間的差距,就讓人心裡堵得慌,同樣是過焚黑沼澤,實力相差也不大,怎麼就這麼大的差距呢?
這事兒不能想,越想越讓人感到憋屈,看看那些還在蝸牛一般爬行的傢伙,好像是被抽掉了精神一般,從剛才的趾高氣昂,信心滿滿,一下子變成了鬥敗的公雞一般。
方曉等人一個個效仿陳立的樣子,華麗麗越過了焚黑沼澤,最後一個過來的是彭越宇。
這個傢伙,無比拉風擺好架勢,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咳嗽了一聲,還無比拉風大叫道:“兄弟們,姐妹們,我老彭要過來了,看著,瞧好吧。”
說著,彭越宇也學著陳立的樣子,玩起了撐跳的過焚黑沼澤的把戲。
不過,這小子一邊跳躍,還不老實,經過韓濤那隊還在苦苦攀爬的人的身邊的時候,大呼小叫,陰陽怪氣跟這些人打招呼:“嘿,兄弟,我先過去了,我在那邊等著你們喲。”
不過,因為彭越宇實在是太過想要表現自己拉風的感覺,最後一跳,想要來個完美收官。
跳躍的同時,還回頭跟剛剛爬了一大半的韓濤那隊人做鬼臉,手上沒有控制好,一打滑,彭越宇整個身體秤砣一般墜落下來。
咚的一聲,就好像是一塊巨石掉到了水池裡一樣,彭越宇砸得焚黑沼澤表面泥漿四濺,彭越宇的身體也慢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