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動作,雖背對著臨塵和臨風,但那份親暱,看在臨塵的眼中,不知為何,心中卻覺得一堵。
就聽跟在身後一直未出聲的臨風道:“哥哥平日從來不喝酒的。有一次我隨他出門,別人敬酒,哥哥也只略溼了溼唇,回來還特地教導我,酒色誤人,讓我日後切不可沉迷於此。哥哥還說,這是大姐的話。”
衛臨瀟不由心軟,臨風他,時時都懂得如何在極小的事情上,維護著自己的哥哥。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有這樣相互信任扶持的兄弟,他們衛府,還怕什麼呢?
便上前拉了臨風的手,輕輕拍了拍。這份善意和無聲的獎勉,倒叫臨風一時生澀的低了頭,彷彿做錯了事般納納的說不出話來。
衛臨瀟頓了頓,這才開口對臨塵道:“那位韓若封,乃是一介商賈,你卻貴為侯府世子,即便是相互賞識,也還是……身份有別,不要讓別人看了,生了誤會的好。君子之交談如水,整日酒林肉池的,看著雖親,未必就是生死之交……”
說了幾句,衛臨瀟就停了話,本來臨塵和韓若封之間,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何況她在一個經濟高速發達的年代裡過來,對商人的看,畢竟和這個時代的人不同,很多時候,有利益點的關係,才是真正可靠的關係。
是臨塵畢竟涉世不深,提點幾句,讓他心中有個數也就是了。
臨塵心中自有他的思量,可衛臨瀟的話,他一向是聽的,見自己的大姐說著便停了,忙按下心中因張掖與姐姐的親暱引起的不快,回道:“姐姐說的是,我會記在心裡的。”
“我們現在便回去了。”衛臨瀟笑了笑,想著一直沒有機會找大夫人身邊的人問話,她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十分不好,一會兒要走了,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就問了臨塵,“孃的身體,看起來似乎不太好,請太醫院的太醫過來看過沒有?”
臨塵臉色一黯,旋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笑道:“已經叫太醫來看過了,就是上次來為父親看病的漆睦,開了些方子,說是沒什麼大礙,調理些日子就行。”
衛臨瀟便點了點頭:“你沒事的時候,多去陪陪娘。”
臨塵應了聲“是”,衛臨瀟就又囑吩了幾句別的,便起身同張掖要走。
臨塵和臨風送了兩人出府,外面的馬車早已在儀門裡侯著。
張掖的貼身小廝任生見了,忙上前來,低聲和張掖說了句什麼,就見張掖微皺了一下眉,點了點頭,任生便退到了馬車邊上。靜候著張掖攜著衛臨瀟與兩位小舅子告別。
略說了幾句話,衛臨瀟便在惜竹和問夏的攙扶下上了車。張掖又輕聲同任生說了幾句方才上了馬車。衛臨瀟撩了簾子,隔著車窗,向著站在儀門口的石獸邊的臨塵和臨風揮了揮手,便放下了簾幃。
車伕揚了鞭子打馬回府,一時車身輕晃,衛臨瀟身子一歪,正倒在了坐在身旁的張掖身上。張掖順手便摟住了一身清香的妻子。
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便托起她的下顎。雙眼含著朦朧的笑意,看著懷裡人精緻的眉眼。
五月午後的陽光,透過棗紅色的車窗簾子,一室的淡淡紅光,照在衛臨瀟的臉本已微紅的臉上,越發的美如夢幻。
張掖只覺得酒意上湧,摟著衛臨瀟的手,不由緊了緊,懷裡的那具柔軟而帶著淡淡清香的身體,他恨不得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去,不知要如何憐愛才好。
衛臨瀟在他的笑意吟吟的注視下,不自覺的便閉上了眼,因他摟的太緊,便略掙扎了一下。
一點小小的動作,卻讓張掖有一種被欲拒還迎的誘惑,心神一蕩,便吻了下去。
由眉眼,至鼻尖,再便是衛臨瀟紅豔如櫻桃的雙唇,最後一路滑至衣服下。而本來扶著她香肩的手,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