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一起去九純玩啊;我一個人沒意思。”很正經的語氣。
齊清諾笑:“你傷魯林的心……我暫時走不開;從臺灣回來;可能他又沒時間了。”
張柔很痛心地勸:“現在不玩;以後就沒時間玩了;大學就是用來玩的。”
……
兩個人坐電梯下樓的時候;齊清諾說:“杜玲不叫你楊行了?”
楊景行得意:“說明我成熟了;有地位了。”
齊清諾笑:“你怎麼不說沒注意?”
楊景行說:“我無條件相信你的話。”
齊清諾增加雙眼光彩:“……你其實沒那麼大魅力;有我這種姿色的女人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楊景行說:“這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說。”
齊清諾挺沒意思地笑笑;正經一些:“魯林和張柔肯定能長久。”
楊景行搖頭:“我不羨慕;我有信心。”
齊清諾笑:“別這麼敏感……”
齊清諾獨自開車回家;楊景行依依不捨;跟送了一段距離。
星期天上午九點剛過;齊清諾給楊景行打來電話:“我出發了。”
楊景行說:“我在家;等你。”
齊清諾問:“你媽呢?”
楊景行說:“昨天和師母還沒盡興;一早就出去了。”
齊清諾笑:“我是不是要快一點?”
楊景行說:“安全第一……我先把澡洗了;褲子脫了;也節約時間了。”
齊清諾咯樂:“等我。”
齊清諾到的時候;楊景行還是穿著褲子的。齊清諾說得豪放;其實也挺膽小的:“……不會突然回來吧。”
楊景行也夠也可以的;給蕭舒夏打電話;確認母親已經在浦東了。
齊清諾把楊景行剝得赤條條了;自己還是不肯脫;也或許是楊景行的要求不夠堅決堅持。
沒啥實質性進展;雖然楊景行爽完後有機會親自隆重又慎重地脫下齊清諾的襯衣;但是當他湊嘴巴上去的時候;被一直警覺著的女朋友阻止了。
齊清諾帶著笑容:“沒洗。”
楊景行保證:“乾淨的;好香。”
齊清諾笑得厲害;但是伸手拿了胸衣套進手臂;把背給男朋友。
楊景行邊扣扣子邊泣訴:“太殘忍了。”
齊清諾整理了一下後轉身;指指笑得抖動著胸部:“就一下。”微微抬了下脖子。
楊景行很守規矩;只親一口;但是親上了就不送嘴。
齊清諾沒埋怨;低頭看著;突然柔聲建議:“你吸一下……”
楊景行吸。
齊清諾鼓勵:“用力點。”
楊景行聽話地稍用力;都出聲了。
齊清諾笑;撤退開來;低頭看自己胸前一片雪白中的那一朵嫣紅。
楊景行緊張:“疼不疼?”
齊清諾搖頭;指頭摸摸自己;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楊景行惡俗:“……愛的印記?”
齊清諾笑:“種草莓……是不是很美的名字?”
楊景行佩服:“知道得多啊。”
齊清諾表揚:“技術不錯啊。”
楊景行積極了:“左邊來一個;對稱。”
齊清諾笑:“我給你來一個;我們對稱。”
楊景行懷疑:“我是男人……來。”
齊清諾卻搖頭:“小心被發現;衣服給我。”
楊景行捨不得:“我看看;總結經驗;下次種好一點。”
近十二點;楊景行和齊清諾提著垃圾袋下樓去朋友們碰頭。
一群人都是精神煥發;而且都是有歸宿的人了;章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