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騙人,你騙人,既然不能再愛別人,那又為何跟季禾子在一起,溫言,我恨你!&rdo;滕藤說完坐起來,狠狠地捶打著溫言的胸。
&ldo;季禾子不是別人,她就是寂菲,她是寂菲的鬼魂變的。&rdo;溫言說道。
&ldo;胡說,這都是迷信,她只不過是碰巧跟那個女人長得有些相似罷了,你一定是糊塗了。溫言,我是真的愛你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相識這麼多年,卻不敵一個人剛來公司幾天的女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重要!&rdo;滕藤說著哭了起來,她感覺好傷心好傷心,自己為什麼要愛上溫言,如果不愛,也便不會有這麼多痛苦了。
&ldo;既然你不信,那我只好讓你看一下了。&rdo;溫言說著,解開了襯衣的扣子。他的脖子上掛了一條紅繩,而紅繩上拴著的,是一把鑰匙。
溫言拿著這把鑰匙,走向了那扇緊緊關閉的門。鑰匙轉動,門鎖被開啟。
虎口終於脫險
滕藤跟了進來,溫言走到冰櫃前,將其開啟,然後把冰塊一塊塊地拿開。
因為靠得太近,滕藤聞到屍體上已經有一點異味了,即使一直冰藏,也難免有些變質。她看著裡面的女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捂著張大的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ldo;她是被我勒死的。&rdo;溫言回過頭來,對滕藤說道,&ldo;以前別的女人追求我,你幫我搞破壞,我其實挺感激你的,但是這次不同,季禾子本來就是寂菲,她們不但長得一樣,連名字都一樣。以前,我總是喜歡管寂菲叫寂寂,而季禾子,禾子二子組合起來,也是季,那麼季禾子,就是季季,所以,你不能再搗亂了,明白嘛?&rdo;
滕藤驚魂未定,不知道說什麼好。什麼寂菲,這屍體一定是貯藏太久了,她根本就看不出來她跟季禾子哪裡像,季禾子是個活生生的大美女,而這屍體的五官,都已經不那麼分明瞭。
&ldo;是你逼我帶你來的,對嗎?&rdo;溫言看著寂菲出了一會兒神,又回過頭來問寂菲。
滕藤依然說不出話,溫言從寂菲的脖子上,拿下了纏繞的絲巾,即便是過去了這麼多年,她脖子上的勒痕依然那麼明顯,性感卻又可怖。
&ldo;溫言,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殺死了自己的愛人,你這個變態!&rdo;滕藤終於爆發了,她忍不住大喊起來。
溫言怕被鄰居聽到,扔掉絲巾,衝上前來一把推倒了滕藤,騎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警告道:&ldo;不許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殺人了嗎,而且還跟我保證不會說出去。怎麼今天竟然這麼不淡定?&rdo;
滕藤不敢亂動,生怕溫言會殺了她,原來溫言送梳子給她的那天,以為她已經從他的夢話中知曉了一切。今天,他只是想告訴她,寂菲和季禾子長得很像,而且是同一個人,卻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驚慌。
&ldo;嗚嗚……&rdo;聽到滕藤要說話,溫言便將手拿開了,如今,她只有實話實說,&ldo;其實,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根本沒說過夢話,我為了能牽制你才會假裝知道的。&rdo;
&ldo;既然是這樣,那麼,你以後還會用我的秘密牽制我。我看,冰櫃裡的空間還挺充足的,我可以借給你住。寂菲的靈魂已經變成人,可是肉體,卻很孤獨。&rdo;溫言說著,便將另一隻手也挪動到了滕藤的脖子上。
滕藤還不想死,可是好奇害死貓,如果自己不曾這麼黏人,又怎麼會招致今天這樣的結局?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滕藤靈機一動,對溫言說道:&ldo;我也殺過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