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進行百倍的償還。”
陳祥義明顯被張揚的話給震懾了,他實在想不通,這廝是怎麼混進黨的隊伍中的,是怎麼當上的國家幹部,麻痺的,禍不及妻兒,這廝怎麼連這麼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可轉念一想,人家既然能把黎活輝給劫持了,就證明他什麼事都敢豁出去,想不到幹部隊伍中竟然有這種流氓存在,陳祥義都忍不住用流氓來形容張揚了。
張揚道:“我給你一個,小時,南湖水庫西大壩,如果我見不到秦清,你就等著替黎浩輝收屍吧!”
陳祥義冷笑道:“你真的想要拼上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張揚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事情的最終結果全都控制在你的手中,秦清沒事,大家都沒事,如果秦清有事,我一定讓你最後一個死,,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家人朋友一個,個死在我的手中。”對付這種冷血罪犯,能夠震懾住他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加冷血,更加殘忍。
“地點你定,時間我來定,十一點我會帶秦清準時抵達,你不可以報警,如果有任何警方人員出現,後果你自己承擔!”陳祥義開始屈服。
張揚考慮了一下,也做出了些許的讓步。
接上電話,他又照著黎浩輝踢了一腳。
秦白關切道:“怎麼說?”
張揚低聲道:“有一點可以確定,是黎國正策創了整件事!”
秦白憤怒道:“他好卑鄙!”
張揚在黎浩輝的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黎浩輝,我總覺著你在裝瘋,當初你撞死李振陽,不僅僅是因為嫉妒,你是想替你的家庭掃清障礙,李振陽一定給你父親造成了威脅,所以你才會迫不及待的除掉他,是不是啊?”
黎浩輝望著張揚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白隱蔽在水壩南方的小,山丘上,從這裡可以看清大壩上的情景,張揚靠在車上,靜靜等待著陳祥義的到來。
月光籠罩下的大堤泛出月白色的光芒,冰冷而堅硬,彷彿凝聚在水庫上的一塊巨大的冰山,張揚就站在這冰山之巔。
遠處一輛灰色的桑塔納轎車緩緩向張揚駛來,時間剛好是十一點整,陳祥義很守時。在距離張揚還有五十米的地方,他停下了汽車,給張揚打了一十,電話。
張揚接通之後:“你來了?”
陳祥義低聲道:“讓我聽聽黎浩輝的聲音,我要知道他活著!”
張揚拉開後備箱,抓起黎浩輝的領子,黎浩輝對著手機叫喊道:
“陳哥,救我“”
張揚把電話靠近耳旁:“你聽到了?”電話那端響起秦清憤怒地聲音:“拿開你的臭手!”
陳祥義推開車門走了下去,他對著手機低聲道:“我不放心你,我們交換車輛!”
張揚點了點頭,他和陳祥義同時舉起雙手,向對方走去,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陳祥義低聲道:“別想著對付我,你只有一分鐘,一分鐘後炸彈就會爆炸,秦清就會沒命!”
張揚的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他顧不上出手對付陳祥義,大步向桑塔納跑去。陳祥義的唇角泛起一絲陰冷的笑容,張揚加速奔跑的同時,他也快速衝向張揚的那輛豐田車。
張揚拉開桑塔納的後車門,看到躺在後座的秦清,大聲道:“秦清“少讓他意想不到的情景發生了,那女子猛然坐起身來,暗藏在身下的手槍連續扣動扳機射向張揚的胸口,張揚在剎那間反應了過來,可是他反應的速度仍然無法和子彈相比,本能的挪動讓子終偏離了他心口的要害,他的左肩如同被蚊子。丁咬了一口,緊接著一種酥癢的感覺沿著肩頭擴充套件開來,他的身體向後仰倒,這讓他躲過了後續子彈的射擊。
那名女子,不!應該是頭戴假髮的男子試圖繼續瞄準目標,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