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倒是樂得看到他這樣,你跟我消極怠工,我還不想讓你管呢,現在給你事做你不做,等將來你想做事,我都不給你事情做。
張揚跟許雙奇道:“這樣吧,等我回濱海處理這些事情。”
張揚掛上電話之後,又給常海心回了一個電話,常海心只知道他陪著薛老去江城了,卻並不知道張揚這次去江城的目的是為了給薛老治病,她忍不住抱怨道:“打了這麼多電話,你都不接,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
張揚道:“我能出什麼事情?好端端的,就是把手機鎖在櫃子裡了,剛剛才想起來。”
常海心道:“是故意不想接吧?”
張揚笑了起來:“小心眼兒,真是鎖在櫃子裡了。”
常海心道:“咱們縣裡可是有明確規定的,縣委縣政府所有工作人員務必保證通訊工具二十四小時暢通,確保可以隨時聯絡上,這規矩好像是你定的吧。”
張揚道:“我可以定規矩,當然我也可以改規矩,我是縣委書記啊,好歹有些特權吧。”
常海心道:“瞧你得瑟的,鼻孔眼朝天了是不是?”
張揚道:“鼻孔眼朝下,不過那啥想你了,開始一柱朝天了。”
常海心含羞啐道:“跟你說正事呢,你又往溝裡帶我,對了,那件事我和我大哥說了。”
張揚關切道:“他怎麼說?”
常海心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說最近這兩天會來濱海跟你談廠子的事情。”
張揚聽常海心這樣說,心中估計到常海天可能對仕途沒有任何的興趣,不禁有些失落,最近身邊鬧起了人員危機,隨著濱海保稅區的建設,手頭人才的空缺將會變得越來越顯著,想讓濱海更好的發展,首先就要著手解決這個問題。對於現今時代來說,人才就意味著一切。
張揚最後一個電話打給了傅長征,傅長征也是說起這兩天投資商紛紛前來拜訪的事情。
張揚道:“縣裡的領導幹部不止我一個,總不能凡事都要我一個人處理吧?”
傅長征苦笑道:“張書記,您還不明白啊,過去濱海沒什麼吸引力,一年難得有幾個投資商上門,現在保稅區確定落戶濱海,所有聽到訊息的投資商一股腦都過來詢問情況。”
“詢問情況也不用我親自出面啊!”
傅長征道:“可其他的各位大人們都說自己不當家,保稅區的事情只能張書記說了算。”
張揚不禁呵呵笑了起來:“麻痺的,這幫灰孫子,擰成一股繩跟我玩么蛾子。”
傅長征早就習慣了這廝的粗口,他嘆了口氣道:“張書記,我看您還是早點回來吧,投資商這兩天絡繹不絕,這才是星期天呢,要是等明兒週一上班,非得炸鍋不可。”
張大官人本來想盡早回去,可聽傅長征那麼說,反倒不想回去了,他笑道:“我身體不舒服,這兩天得休病假!”
傅長征那邊已經瞪大了雙眼,他的聲音充滿了迷惑:“您要休假,張書記您要休病假?”傅長征的驚奇在於他知道張揚肯定不會生病,百分百是在裝病,為什麼非得選在這個濱海最忙的時候裝病?傅長征道:“張書記,都是一些投資商啊,過去您不是一直為投資的事情發愁嗎?”
張揚道:“家有梧桐樹,還愁引不來金鳳凰嗎?你以為他們見不到我就不來投資了?投資商過來不是看中了我的個人魅力,人家看中的是有錢可賺。那幫傢伙跟我玩消極怠工,所有事情都往我身上推,沒關係,我就先歇兩天,長征,你就說我生病了。”
張揚掛上電話,卻看到薛世綸站在身後不遠的地方微笑看著自己,他來了不少時候了,因為看到張揚打電話,所以沒有打擾他。
張揚笑道:“薛叔叔!”
薛世綸點了點頭,他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