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魚兒咬鉤了,剛剛走到中途的喬夢媛又回去幫忙,許嘉勇釣上來一條足有三斤重的野生鯰魚,剛好用來做烤魚。
他把鯰魚開膛破肚清洗乾淨之後拿了回來。
時維道:“怎麼這麼久!”
許嘉勇微笑道:“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沒點耐性怎麼釣魚?”
張揚總覺著他的這句話有些別樣的含義。淡淡笑道:“可線放得太長也不行,容易脫鉤,也許魚餌被吃魚跑掉了!”
許嘉勇笑道:“我是釣魚好手,這種情況不會出現!”
喬夢媛嫣然笑道:“人可不能太自信,要知道自信和自負只有一字之差!”
許嘉勇攬住喬夢媛的纖腰道:“對你我是既自信又自負!”
時維直叫肉麻,張揚跟著呵呵笑了一聲,接過喬夢媛遞來的啤酒,拿起一根肉串啃了起來。他可不相信許嘉勇對自己會有什麼好意,你請我野餐,我來了,想給我糖衣炮彈,糖衣我給扒下來,炮彈我給你打回去。
許嘉勇笑得很自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他對張揚抱有仇恨,他拿起啤酒瓶跟張揚碰了碰:“張揚,你有點不夠意思啊,夢媛去找你談魚米之鄉的事情,你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
張揚笑道:“沒勁了啊,那事兒我說了也不算,我在魚米之鄉又沒有股份,關我什麼事?”
“誰不知道你張主任的神通廣大?在江城就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兒!”
“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你誇我還是損我?”
許嘉勇喝了口啤酒道:“蘇小紅拿下皇宮假日是你的功勞吧,這件事咱們江城商界誰不知道啊?能讓周水生乖乖把皇宮假日交出來,而且轉讓費這麼低,這可不是一般的能耐!”雖然蘇小紅對轉讓費三緘其口,可是周水生吃了這個大虧,免不了要想人訴苦,這件事終究還是傳了出去。
“我反正也解釋不清,正如皇宮假日被查那件事一樣,警察封店,幹我屁事,所有人都說我是那個舉報人,弄得我的車三天兩頭被人砸,你說我冤不冤?現在倒好,他周水生開不下去了,回臺灣還得說是我把他給逼走了,我算看透了。這世上就沒有說理的地方,我張揚好欺負嗎?怎麼什麼事兒都往我身上賴啊!”
喬夢媛和時維都笑了起來,她們心裡都明明白白的,周水生就是張揚給逼走的,這廝說謊話也不臉紅,壓根不承認自己做過那件事。
許嘉勇道:“張揚,說真的,我在江城開廠,以後和你的企改辦難免要有很多接觸,有需要的地方,你一定要給我多幫忙啊?”
張揚笑道:“沒問題,不過你應該沒有需要我的地方,這江城上上下下誰不給喬小姐面子啊!”這廝的一張嘴巴也夠毒的,一點面子都沒給許嘉勇留,言外之意就是你許嘉勇還不是依靠喬夢媛的關係?有喬家做靠山,你用得著麻煩我嗎?
許嘉勇心中自然不悅,可他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來,淡然笑道:“我可不想什麼事都讓夢媛出面,說句真心話,我之所以選擇在江城開廠,就是怕人說閒話,夢媛的母親對我們交往到現在還持有反對意見,我想證明給她看,我有能力照顧夢媛,我可以讓夢媛幸福!”這句話說得無比真摯,聽得喬夢媛芳心一陣陣溫暖,美眸深情的看著許嘉勇。
張揚心中暗罵這廝虛偽,你不靠喬家的關係,開發區的地塊能順利拿下來?你不靠喬家的照顧,江城這幫領導人誰會把你一個貪官的兒子當成老爺一樣供著?
喬夢媛道:“其實開發區開廠我只投入了一部分資金,佔總投資額的百分之十,廠子的生產定位,未來規劃,我都沒有參與任何的意見,以後做成怎樣,是成是敗都是嘉勇的事情,這間廠是他的心血,我不想別人誤會,我幫他什麼!”
張揚笑眯眯道:“所以你閒著沒事就盯上了江城的餐飲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