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掃了房間,並且將窗戶開啟透氣了。你將緩兒帶進來問問就知道了。”
元善嘉摸著窗戶邊緣,將上面的兔子毛撫落。
冉竹沒有遲疑,還是去問了緩兒和歡兒,她必須要確認才能放心。
果然如同元善嘉所言,早上的時候,冉青將屋子打掃了一下,還將窗子開啟透氣來著。
元善嘉說:“看吧,我怎麼說來著?對了,你就不要去找冉青了,冉雅在那邊呢。”
她將靴子的耳朵提起來,拿出一個手絹,沾了一些水,將它前胸的灰色痕跡擦乾淨。
靴子沒了吃的草,卻依舊蠕動著它的三瓣嘴,十分可愛。如果忽視它嘴唇上的泥土的話。
似乎是察覺到元善嘉在給它做清潔,靴子大大方方地伸出爪子,遞到元善嘉的面前,很像一個大爺。
元善嘉有些哭笑不得,這還真是被伺候慣了,竟然知道伸出手讓她給擦手。
她擦完它的爪子,靴子又將她的臉湊上來,眼巴巴地看著元善嘉。
元善嘉更是無語了,真是成精了,這兔子。
她將靴子嘴邊上的泥土擦乾淨,才將她抱起來。
靴子完全不怕生,乖乖地窩在元善嘉的懷裡,圓團團的一個。
冉竹聽了元善嘉的話,便沒有出去找冉青,不過她卻還是想著應該跟冉青說一說。
儘管冉青救過小姐,但是這不代表著她可以破壞一些規矩。
該有的規矩還是不能少的。主子就是主子!奴婢本來就該以主子為主,為主子活,為主子死。
夜,烏雲沉甸甸的,天空中壓抑著翻滾著的雲朵。
風從東南向狂妄地吹過來,將雲都的花花草草吹得東倒西歪的。
各家各戶都待在自己家中,沒有外出。
就連平時晚上最熱鬧的紅樓,都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坐在包廂裡聽琴看舞。
由於風大,院子裡面的燈籠都被吹滅了,走在外面的丫鬟們,都是小心翼翼地護著手中的燈籠,生怕滅了。
這晚上,沒有月光,天氣陰沉沉的,若是在沒了燈籠,那就是純粹的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摸黑夜行。
“小姐,還是不要去吧。”冉雅勸阻到。
她看著天色,總覺得不安。
這天色並不適合外出,而且若是下雨了,那麼就危險了。
冉竹也是微微皺眉,看著天空流露出擔憂之色。
“不礙事的,今天這雨應該下不下來。”元善嘉擺擺手,不在意。
她也沒有想到這天氣說變就變,一下子就陰沉沉的,還颳起了大風,整個外面可以說是漆黑一片。
“小姐,您還是不要去了。這天太黑了!您又不能帶燈火,整個外面又沒有燈火,做事情都十分的不方便。”冉竹終究還是開口說。
她並不認為自己能夠勸阻到自家小姐,但是卻不能不出口。
她總希望小姐稍微顧忌一下。
可是如她所料,元善嘉並不準備放棄。
元善嘉不一下子就將夜行衣穿好了,渾身漆黑一片,若是進入了夜色之中,絕對是看不清人的。
“我走了。”元善嘉將蒙面巾帶上,又將夜行衣的袖口的腿腳處用繩子紮好,以讓於行動更加便利。
“你們不用擔心,甲二跟著我一起,我們很快就回來,應該用不了多久,最多一個時辰。明天還要啟程呢。我不會回來太晚的。”
儘管她這麼說,但是冉雅卻是沒法放下心。
就連冉竹,也是心中提心吊膽的,心裡十分地不平靜。
“小姐,您要小心些,若是遇到了什麼,一定要撤退,不要戀戰。”冉雅不放心的囑咐。
冉竹也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