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非也一樣奇怪……
山洞裡,花惜半信半疑的看著蕭離。
“你就那麼斷定,明善和父親有勾連?”
蕭離說:“這不是猜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是個瞎子?”
“能不能好好講話了?”蕭離說:“武威侯說什麼推阿滿為帝,無非就是再推一個敵人出來。他若不是見到念兒,確定他安全,絕不會想出這種辦法。竹籃打水,沒人願意,何況為他人做嫁衣。我猜他早和明善有勾結,你若不信,等下風羽把諸葛清明帶來,可以問他……”
花惜半信半疑。
蕭離又掏出肚兜蒙在臉上:“我得去趟皇宮,印證我一個猜想。三黎已被我重傷,我留風羽在這裡,就可保你無虞。當然是你不能亂跑……”
蕭離一把將肚兜扯下來:“你越來越變態了,這種東西,都敢光明正大的往臉上蒙。嗯,材質不錯,做工也不錯。”
蕭離說:“順手的,用到現在。若不是用它蒙著臉,行蹤早露。你們娘倆早就被人架起來,成了人質。”
花惜冷冷一笑:“金奢狸還是名門出身,想不到也如此放蕩,能讓你戴著這玩意兒四處招搖?”
蕭離驚問:“你怎麼知道?”
花惜說:“南風可沒這個尺寸。”雙眼一眯:“是什麼讓你迫於無奈,非得來京中找我們母子呢?”
蕭離不知道怎麼解釋,因為花惜要的根本不是解釋。蕭離去摟她肩膀,花惜一晃避開,嚴肅的說:“請王爺自重!”
蕭離無語:“怎麼著,還要收銀子麼?”
花惜冷笑:“我現在是太后,怕你出不起價錢。”
蕭離神色一變:“風羽帶著清明來了,不能讓他知道我還活著。”身形一晃,隨即消失。
花惜看著手中的肚兜,雪花白的顏色,火光中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暈,恨的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