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也不好好休息?”
“哦!?他住你家?”秋西槿一直都很羨慕她家大人多,暗思,若父親帶自己回到他的家鄉,難說也會湧出許多兄弟姐妹。
“表哥家道中落,便自小投奔在我家長大。爹爹喜歡他遠超於我們。哎!每次見我們不乖,都要把表哥拿出來做一番表揚!”郭一萱學著父親的模樣,低沉著嗓子教訓:“你們一個個,有柴榮那麼能幹,我的白頭髮都少長許多根……”
秋西槿被她裝老成的樣子逗樂,中肯地評價:“可見你們有多頑皮!”
“孩子頑皮實屬正常,若個個像表哥那麼厲害,誰來做襯托!”郭一萱明亮的眸子含著頑皮的笑意,“俗話說,好花也得綠葉配嘛!”她摸了摸脹鼓鼓的肚子,“我這小雜草,去跟那朵大鮮花打個招呼!”
“等等!”秋西槿拉住她的衣角:“你去壞別人的好事幹麼?”
原來,兩人說話之際。一個漂亮的小姐領著個丫鬟,已緩緩走向柴榮。
郭一萱瞪大眼睛,努力搜尋著腦中的印象,“呀,那個姑娘好像是劉府的小姐,劉月晴!”
秋西槿以手支額,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微笑道:“呵呵,她大約要成你的表嫂了!”
彼時的對面,柴榮將手中紙傘給劉月晴,似乎又是一場因傘結緣的邂逅。秋西槿隔著一條街,也能看出兩人臉上的貓/膩。只是都太過害羞,兜兜轉轉說不出幾句話,只一味微笑對望,望著身邊的丫鬟都不好意思地識趣退遠。
“呀,那太好了!表哥若是早日成家生個娃娃,我又有伴了!”郭一萱拾起一片落葉把玩,“真是同人不同命,我們剛被預測將來姻緣薄,這廂便撞見墜入甜蜜愛情的佳偶!真是虐人啊!”
“好了,你表哥貌似看到你了,咱們一起過去吧!”秋西槿拍了拍她的肩,“大不了孤獨終老,我總不會遺棄你!”
兩人說笑著走向柴榮,打了個照面,簡單說了些話便識趣地離去,免得擾了良人的幽會。
秋思意已和郭威大致計較好,因著後面還有諸多事情準備。也不宜再在郭府多逗留,便打算離去。
這一夜,郭威擺下宴席為秋思意踐行。兩個小姑娘面臨著分別,一時相看淚眼,呆在屋內不肯出宴,似乎只要不吃這散夥飯便永遠不會分離似的。
一個敲門聲打斷了在屋內說悄悄話的兩個姑娘:“妹妹,我來送你最喜歡的板栗餅。”
“是我哥哥!”平時這個哥哥最疼自己,一定是知道自己一直沒吃東西,所以來送好吃的,郭一萱開心地開啟門:“哥哥!”
“你啊你,宴上那麼多好吃的,你怎麼就……”少年突然停下話,看著郭一萱身後的女子,嘴皮再動不了,眼光再挪不開。
“槿兒,你也嚐嚐。”郭一萱無視他的教育,轉身將盤裡的餅遞給秋西槿。
少年痴痴地看著她,喃喃道:“原來你叫槿兒,名字真好聽!”
“哥哥!”郭一萱這才留意反常的兄長,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人家叫秋西槿。”
“哦!”男子撈開郭一萱礙事的手掌,抓著頭憨憨地笑道:“我叫郭信,你還記得麼?那個羽毛帽……”
秋西槿點點頭,示意還記得,其實哪裡還有啥特別的印象,只不過模糊地記得有這麼個人這麼件事。他的過度熱情總讓人不自在,不過看在是郭一萱的面子,只得淡然笑著招呼:“郭大哥,你好!”
“瑾兒,你好……”郭信亦是回笑,但覺她的笑容如春日的陽光,照得心裡暖洋洋的。
“好了,哥哥你快回了!”見兄長太過失態,郭一萱只得推他出去,把門關上。
只聽得郭信在門口焦急道:“妹妹,你還要吃什麼,我這就幫你去拿!”而門內郭一萱只懶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