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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3 / 5)

位,立時吩咐大擺宴席,好似沒有喪父之疼,亦沒有重病在身。

雖然今日的功勞是自己立的,秋西槿卻無心酒宴,安靜喝了幾杯酒,便閒逛出席。

蕭楚亦退席跟著她,在旁續續說著感激的話語,“槿兒,今日我能順利坐上蕭家的主位,全靠你們岐枺Ы壇叛�!�

秋西槿冷冷瞥了他一眼,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身子像是沒得過病似的。不過也懶得拆穿他,無趣道:“沒什麼,蕭叔叔是我爹的救命恩人,這點事是該做的……”

“你今日在堂上,以我妻子的名義鬥勝大伯……我很高興,將來我一定不會負你。”蕭楚瞧了她一眼,不自禁地笑了笑,伸手想去握住她的手。

“不要誤會!”秋西槿輕易避開,抄手看著他,皺著眉:“我今日所做,不過是為了還你爹的恩情,蕭楚,其實……”

蕭楚臉色微怔,急忙打斷:“你看,今夜的月亮多圓!要是父親在的話,該多好……”

秋西槿頓住話頭,本想直接說清楚一切。但是他如今剛失去父親,正是孤立無援的時候,實在不忍再傷其心。只得默默嚥下了想說的話,跟著他抬頭看月亮。

她和他真不是一類人,比方剛才的情境,就是病得多厲害,也會勉力鬥上一鬥,寧願輸也不做縮頭烏龜。世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觀念上的差異太大,是自己和蕭楚永遠無法溝通的根本阻礙。

秋西槿與父親又幫忙了幾日,便也告辭。和緩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暖不出臉上的笑意。

“槿兒,也許為父真的錯了,不該把你指婚給蕭楚。”秋思意一番深思熟慮,終究也是說了出來。越是危機時刻,越能看出一個人的能力。而蕭楚稱病不戰的表現,太過令人失望。將女兒託付給這樣的人,實在愚蠢。

“恩!”秋西槿想說說自己對蕭楚的看法,盤旋來去,只剩一個“渣”字,便無話可評。

秋思意垂眼看著馬蹄下的黃土路,疲憊地嘆了一口氣,“蕭弟,畢竟救過我一命……”

秋西槿點點頭並不否認,若非這個原因,怎麼能使自己憋屈地答應那樣的條件。

秋思意微抬頭,目光投在女兒身上,輕聲卻鄭重,“若以後真不合適,也不要做得太過分,咱們秋家一定要加倍還那個恩情。”

“好!”秋西槿微微一笑,終歸父親還是為著自己好,有意解除婚約。無論如何,將來從其它方面補償蕭家的救命之恩,也是可以的。

“想不到蕭弟,一世英明,教出的孩子竟如此上不得檯面!”秋思意嘆了口氣,忍不住又咳了幾聲。

“爹爹怎麼了?”秋西槿疑惑,這些時日,見父親常常咳嗽,該是身子染了病。

“估計是這幾日太忙了,感了點風寒。”秋思意硬生生將喉頭的血痰吞了下去,維持著表面的鎮定神色。

秋西槿一時也未多留意,但想父親失去拜把兄弟,又連著幾日守靈,想必是太累造成。

前路漫漫

秋西槿定定看著眼前高大的槐樹,暗聚內力,雙掌拍向它。只聽得樹皮“吱呀”往下掉的聲音,接著是樹枝紛紛斷落。頃刻,槐樹只剩下半截光禿禿的樹幹。

“還差一截?”身後的秋思意打量著那半截禿幹,微蹙眉頭:“你還是沒把最後兩層參透?”

“恩!”秋西槿斂起臉上的失望之色,卻收不迴心中的失落。雖然已能遊刃有餘地將內力匯聚一通,但凝聚的力量發揮得太微弱,遠達不到所需的目標。

秋思意負手而立,鼓勵道:“慢慢想吧!三年多的時間,能把花殤掌練到八成,已算很不錯了。”

秋西槿並沒有信心搭話,盯著槐樹幹,思考著自己的空缺。若是練到十成,這顆槐樹早該煙消雲散。可是那最後兩層竟如此艱難,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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