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殤掌’,哪個更厲害些?”不等他們回答,引遠已續續道,“這些武學各有千秋,恐怕太難比較出個結果!但如果有人,可以同時擁有這些絕學呢?”
“不可能!”秋西槿斷然否定,說出自己的見解,“拿‘花殤掌’和‘渡風掌’來比較吧,它們並非一條路子上的功夫,一個偏陰一個偏陽,是以練了‘花殤掌’不可能練得了‘渡風掌’!”
“如果根本不需學,又如何有這些矛盾!”引遠嘆道,“施主可聽過借力打力?借他人之力打他人,又何必盡數學會各種武藝!”
“借力打力?”寇軒的內力修為最淺,但因自小在東木染身旁耳濡目染,見識甚廣,試探道,“大師想說的是‘歸元神功’?那部經書不是早被毀了麼?”
“當年老衲的師叔愛武成痴,又是絕頂聰慧,自悟創成‘歸元神功’。”引遠輕泯一口茶,淡淡的言語中是一段滿含滄桑的過往,“老衲的師傅意識到師叔的造詣太過厲害,又已墮入魔道思想。無法勸其收手,只能同歸於寂,才算終止了師叔為害武林的舉動。”
秋西槿聽得一愣一愣的,謎團愈深,“到底怎麼個厲害法?”
寇軒撥弄著茶蓋,“你和阿斐都要靠自身蓄力出掌,而練了歸元神功後,可將所有的外力反打回去!你們的掌力只是在他身上過一道,便會悉數送還!”
秋西槿心下又是佩服又是悸動,“難怪說能同時會各種武藝,是這樣的意思!果真厲害!”
“師傅說,若是‘歸元神功’出世,就是當年岐枺Ы痰乃拇筇彌髁�忠倉荒芡�灸�啊!笨苄���苫籩���翱墒俏沂Ω鄧擔�蚱瀋鄙肆μ�坑治薅鑰怪�ǎ��越�司�榛倭耍俊�
“畢竟是門絕學,當年的幾個師伯皆不忍……所以還是留下來了,只望將來有純正佛根的得道者修習,造福武林。”引遠雙手合十,唸了幾句佛法安定紛雜的內心,“但為杜絕外界偷取的歪心思,才說毀了!”
寇軒靠著椅背,卻更覺得無力,“那如此說來,此次失竊之事很嚴重!枕世身上沒有,去向何處?若被居心不良之人得到修成,武林豈不是要有一場血雨腥風?”
秋西槿亦是十分不安,隱隱覺得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你記得枕世鬥武前說過的一句話麼?他說有人告訴他,他師妹是被我們殺的!”她輕眯雙眼,用力想了想,越發覺得不對勁,“誰告訴他的?為什麼告訴他?”
寇軒坐直身子,像是有所悟又因迷霧太重,看不清楚,“告訴他的人,是想借他的手殺了我們?還是想我們殺了他,趁機拿走那本經書?或者,會不會存在些交換條件,讓枕世偷經書送給他?”
三人一時各種猜測,卻因皆是推斷而無法定論。齊齊端起茶杯於手中,卻都未喝一口。
引遠來去匆匆,雖是查書未果,但滿腔佛心好助人,做了件大善事,便是對昏迷的姜玄斐灌了一部分內力。引遠乃得道高僧,內力渾厚且養身。寇軒大喜,說阿斐不日便會醒來。
可不日卻未知是到底是多少日,秋西槿覺得“不日”這個詞本身就蠻有歧義,仍是個模糊的概念。
但也沒什麼頂要緊的,其實她都習慣了每日照看沉睡的他。最近,頗喜歡研究《五行論》,便日日在其旁聒噪佛法。雖總是自問自答,也沒覺得無聊。
不日中,等來了姜老夫人。秋西槿正在給阿斐刮鬍子,聽姜老夫人來的時候,差點失手毀了那張俊臉。看來素曉娘子終究還是瞞不下去了,隱隱擔憂著素曉娘子會不會因隱瞞之事已被關佛堂?
姜老夫人疾步到姜玄斐的床邊,大哭了一場。待回過氣來,便指著秋西槿一頓大罵,“都是你害的,害人精……”
秋西槿不敢回嘴,低頭安靜聽其訓罵。覺得她罵得很對,確實是拖累了他。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