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有生離死別之感,而他只是一個局外人。
如今他成了局內人,再也不能置身局外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許多人都是在各自的世界裡,看不到萬物的精華,旁觀者呢,都是以看熱鬧的態度來看待當局者這個世界。
“天雲子,你在做什麼?
這一刻,他已大體能推測出陰差有多少。
就連地也在發抖,那雖算不上千軍萬馬,但數理決非他天雲子所能比擬。
“老頭兒,把我趕緊放下來逃掉吧!這幾個人可不是你能望其項背的。再說了,也該怕把我怎麼樣吧!”
張乾吃力地張口,這一刻頭疼欲裂,汗早早就把衣服弄溼。
牛頭馬面各一的兩人,怎麼會走到一起呢?\"是你救了我們?\"他對著牛說,\"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他指著遠處的山坡說。\"你們兩個是一起被綁架的嗎?與其雙雙喪命於此,倒不如能夠逃之夭夭的就是其一!
“屁!你個小子,那可是對我的羞辱!”
天雲子對張乾的提議根本不予理睬,這一刻他是進不來退不來!
前有上萬敵後有其徒!這不是神話。
“老傢伙您啥時變的那麼婆婆媽媽的,趕緊把我放下來把幽楓子她們幾個從這帶走吧!”
張乾又開了口,但這次天雲子能感受到後一個咬牙承受著他痛苦。
事實上,天雲子並不知道,這一刻張乾筆下已浮現出許多陌生而熟悉的影像。
而身上無數道符文也是不停地閃著、變著。
這些符文顏色從紅到灰,不過不久就有變化。
顏色稍微淡了點,張乾身上的汗就不停地往外冒。
眼睛裡血淚有些得流出來,瞳孔裡灰色有些深。
鬧頭裡迴響著幾個熟悉但卻陌生的身影,它們不停地叫張乾這個名字。
“原來如此!”
張乾溫柔地呢喃著小雨,背在身後的天雲子還以為張乾找到東西趕緊開口問:“張乾啊!怎麼回事啊!你找到東西了嗎?”
但張乾並不予理睬,不停地反覆說:“原來如此!”
天雲子這一刻實在是慌了手腳,面對這幾萬個陰差自己並不害怕,只是害怕張乾死於這莫名其妙的傷痛之中。
想到張乾在背後可能死了,天雲子越想越急。
他真擔心張乾就這樣走了,儘管他知道後一個人就是主宰和張乾有過一死,但他不敢肯定後一個人這次是否會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