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爾容族的族民雖然也是騎馬,但他們的騎技怎能和北原上最精銳的騎勇相比。不多時,他們就被無雙軍追上,就當無雙軍想要將他們圍住時。卻見,一支千餘人的騎勇隊斜刺衝來,看樣子是想要切斷無雙軍圍堵這支爾容族民的路線。
有過前幾次的經驗,天宇對此早有準備,只見正在進行包圍任務的無雙軍中突然變魔術般地分出一支兩千來人的隊伍,迎上了這支斜插進來的騎勇。雙方一交手,戰鬥很快以這支騎勇的潰敗結束,看來這支騎勇部隊與前幾次遇見的一樣,都是牧民臨時組成的,沒有多少戰鬥力可言。
無雙軍終於完成對這支數次擺脫他們追擊的爾容族民的圍堵。一萬八千騎勇組成的包圍圈,將他們團團圍住,沒有留下一絲逃走的希望。
令人驚訝的是,被包圍後,這支爾容族民並沒有像無雙軍碰上的其他沙,爾容族民一樣驚惶失措,亂哭亂喊。而是非常有條理地運作著。兩輛最華麗的馬車被安置在了隊伍的最核心位置,然後層層相圍,最外層的是五百多名騎勇。
讓無雙軍驚異的是,這五百騎勇是正規的爾容族騎勇,看他們氣質和體形,坐騎,恐怕這些人還是爾容族騎勇中的精銳。
天宇已經可以斷定那兩輛被保護在最中間的馬車內的人在爾容族中肯定擁有極其崇高的地位。如此看來,這幾日的窮追猛趕還不算白費。
無雙軍對付爾容族的方法與對付沙族有所不同。對付沙族的族民,無雙軍用的是趕盡殺絕的手段,一旦碰上絕不留活口;對所有不抵抗的爾容族民,無雙軍都會留他們一條性命,但所有的坐騎都會被無雙軍牽走或殺死,所有財物,除了部分餬口的糧食外全部掠奪或焚燬。這一切都是因為爾容族擁有一個武學中的神,‘絕矛’爾容赤。
見識過爾容赤恐怖實力的天宇,除了對爾容赤實力的肯定和懼怕外,對當初放他一條生路的事情心中也留存這感激。
即使如此,對一切抵抗的爾容族族民,殺戮是唯一的選擇。這兩日死在無雙軍手上的爾容族民也已不下三,四萬。
再看看這支千餘人的爾容族民,只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是打算頑抗到底的了。按以往的經驗,死亡是他們唯一的結果。
以往此時,都是天宇一聲令下,千萬無雙軍刀槍施出,鮮血染紅草皮,然後橫屍遍地都是。
然而天宇今日卻遲遲沒有下令,只見他看著那兩輛華麗馬車默默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柔青也向馬車望去,只見那兩輛馬車雖都裝飾華麗,卻又有些不同,左邊的馬車車體稍大,裝飾風格趨向粗獷,右邊的那輛馬車卻顯得嬌小一些,裝飾得也頗女性化。奇…書…。如果細看馬車的花簾等物,倒可以輕易斷定出這應該是一輛女子乘坐的馬車。
發現此處的柔青一聲充滿作弄意味的長笑,看著天宇的眼神頗有些鄙視的意味,道:“我道他發什麼呆,原來是在打著那馬車內女子的主意。”
怔怔發呆的天宇倒是真被柔青這句話挑醒,他毫不申辯地對著柔青一笑,還輕輕地說了聲謝謝。這讓柔青和墨碧蘭大為不解。
天宇不再理會柔青,對著那兩輛馬車揚聲道:“想以幾百對我萬人之眾,此與以卵擊石何異。難道你們這些爾容族的貴族就眼睜睜地看著族中的騎勇毫無價值地死在這裡嗎。”
果然,那線條有些粗獷的馬車門開,一箇中年男子跳下馬車,拉過一匹戰馬,翻身上馬,拔出一把彎刀指著天宇道:“我們爾容族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的弱夫。你別想用我們的生命換取我們的榮譽和勇敢。來吧,我爾容丸,爾容族族長爾容丹之弟,將帶領族中最優秀的騎勇為了我族的榮譽與你等決一死戰。”
“果然是條大魚”天宇心中暗暗想道,臉上卻流露著友好的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