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億分之二。”
“要保持這機率,嘿!”
“天真,胖爺數學不好,幾十億乘幾十億是多少來著?哎呀!”
“不行了!”
“滿眼都是零,這要是我的存款餘額該多好。”
吳邪額際黑線直冒,這王月半總愛在關鍵時刻胡扯:
“胖子,小聲點!”
“沒聽見蔣嘉許那學府領隊說要尊敬人嗎?羅威爾估計就是他們請的導師。”
“他會說大夏話,你這麼損他,被聽見了不讓進王秦古墓,可別怨我們不管你!”
其實,吳邪哪捨得真丟下王月半,幾番生死與共,他們的情誼早已深厚。
這麼說,只是怕胖子得罪人,場面難堪。
前方領隊的蔣嘉許見導師正蹲地細究,忙快步上前,恭敬道:
“羅師傅讓您在這兒多等了哈。”
“哎呀!我把原先約好的護院給帶來了!”
“您看,咱們這幾個學生娃的安全也有照應了,該進墓裡頭收集資料了吧。”
蔣嘉許見自家師傅眼神過來,趕緊往旁邊一閃,把背後的吳天蛟他們露了出來。
“嘿嘿!”
“猜猜我遇上誰了?”
“圓心大師,上次分別時我就說咱倆有緣嘛。”
“這不是,又碰面了!”
羅威爾的目光落到圓心大師身上,熱絡地打著招呼。
穿著杏黃僧衣的圓心大師嘴角含笑,雙手合十,微微鞠躬:
“阿彌陀佛,施主與貧僧果然是有緣之人。”
“再會便是天註定的緣分。”
“緣起緣落,皆是因果。”
羅威爾對圓心和尚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轉頭招呼大夥兒提著傢伙事兒走近些。
吳天蛟躲在人群裡,沒和羅威爾對上眼,腦子裡卻浮現出之前拿手機怎麼也拍不到人臉的場景。
他心裡一直犯嘀咕,照片裡沒臉的老外,實在邪門。
這時,一隻白嫩的小手在他背後推了一把,阿寧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望著他,嘴唇輕輕動了動:
“快去吧!我都曉得了,別磨蹭,小心別露餡!”
吳天蛟踉蹌了一下,有些錯愕。
阿寧這是唱的哪一齣,她知道啥了?
這片山林屬於榮成的郊外,站在半山坡的吳天蛟環顧四周,滿眼都是望不到邊的茂密林木。
大夥兒的腳踩在青石板上,踏出了有節奏的響聲。
這時,羅威爾從高個子青年蔣嘉許手裡接過一本筆記,撕下一頁白紙,對著旁邊的石壁。
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一把強光電筒,隨意地叼在嘴裡,光照在石板上,一條條古樸的紋理顯現出來。羅威爾握著鉛筆,輕輕地描摹著石板上的紋路。
“哦,我的老天!”
“你們看,這青石板上的紋路,竟是一幅山水畫,我還以為是圖騰之類的呢。”
“快看!”
“這部分用了雕刻和削的手藝。”
“削,就是把雕刻過的青石板表面打磨圓滑,讓其平整。”
“削完之後,我想設計者又用了剔的技巧!”
“從痕跡上看,工匠應該是用各種刻刀,在特定位置剔除了多餘的石料。”
“我能解讀的就這些了,可惜不能從這些雕刻痕跡中瞭解更多細節。”
羅威爾遺憾地看著手中的臨摹,對於未知領域,他也不敢妄加評論!
“嘿!”
“洋鬼子,你那套理論這會兒不管用了,讓胖爺我給你們開開眼!”
“這玩意兒,可是王秦?”
王胖子見羅威爾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