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念他們找了個地方吃過午飯後,在等王五駕馬車過來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老熟人,就是那個太守的外甥,以為又要周旋一番了,沒想到他看到自己後,一溜煙的就跑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姚青念。
原來,太守的外甥這幾天都躺在家裡,疼的他哭爹喊娘,後來才知道,自己得罪了紫夜閣的閣主,被下了毒,還好不是致命的,就是受了幾天的罪而已,舅舅再三叮囑,以後看到他們離遠一些,不要惹事生非,不然下次就是小命不保了。他今天好不容易更好了一些,能說話了,於是出來走走透透氣,誰曾想,一出來就看到了姚青念,嚇得他掉頭就跑,生怕再給他來一顆毒藥。
姚青念根本就不知道下毒這回事,只記得那天紫夜修說他不是自己的幫手的,如果他不是陸懷瑾也就算了,可他居然是自己的男人,越想越氣,在心裡將陸懷瑾罵了好幾遍。
一路上,滿腦子都是那張面具下的臉龐,擾的她心煩意亂,他們這兩天馬不停蹄的趕路,除了偶爾下來透透氣,其他的時間都是呆在馬車上,來的時候和山微兩個人還好,這多一個人,馬車坐起來就略微擁擠了。
沈悠然性格文靜,除了看看書打發時間,剩餘的時間就看看窗外的風景,時不時的和姚青念聊聊天,倒也不覺得無聊。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平川縣,到了這裡就表示已經走完一段的路程了,連續幾天的路了,於是今天姚青念讓王五進城,找個地方落腳歇息半天,明天再出發回去,他們來的時候,經過這平川縣,並沒有進去。
聽山微他們說,這平川縣與其他的地方都有些不一樣,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是這個朝代唯一一個女人說了算的地方,只要進入城內,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他們這裡,都要以女人為先,在城裡,對妻子好聽妻子話,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如果有人對自己妻子不好,會遭來周圍人的謾罵譴責,嚴重的,官府都會過問,直接將男人抓起來,按照平川的律法處置,所以這平川的律法也與其他地方的不一樣,連縣令都是個女的,這也是這個朝代為數不多的女官。
姚青念聽說了以後,對這個地方來了頗感興趣,進城後,果然就發現了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這邊的官差都是女兵,而街上帶娃買菜的都是男人,而且丈夫都是跟在女人的後面,隨時聽候吩咐,且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看的姚青念一愣一愣的。
他們找到了客棧住下來以後,剛收拾好東西出來,就看到了紫夜修的身影進來,他怎麼也來這裡了?
“沈……”紫夜修正想說什麼,姚青念卻直接無視他,帶著沈念然和山微他們出門去了,紫夜修尷尬的站在原地,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
姚青念他們出來後,發現街道上格外的熱鬧,各式各樣的花燈,像極了元宵節,打聽過後才知道,原來今天是他們一年一度的花神節,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節日,好奇的東看看西瞅瞅。
正在逛著,突然看見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跟在一對母女的身後,趁著沒人注意,將她腰間的荷包給順走,王五突然上前,將他抓了個正著,把錢袋子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大喝一聲:“你小子,好手好腳的,偷人家錢袋子,也不害臊!”
“我沒有,分明是你偷的,你看錢袋子在你的手上。”男子不承認反咬一口,引來了眾人的圍觀,眾人都以為王五才是小偷,圍著他不讓他離開。
那婦人回過頭,摸了摸腰間,才發現自己的錢袋子不知什麼時候丟了。
“嘿,你小子,還敢倒打一耙,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王五抓著那男子,正想要教訓他一番,誰知那男子跟泥鰍一樣,趁亂跑了。
人太多了,王五沒有追上去,而是將那錢袋子還回了那對母女的手上朝著眾人說道:“方才我看見那小子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