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床底下,草民這些年東躲西藏,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前些天我們從外地回到家,我家婆娘打掃屋子,從床底下翻了出來,還以為是我在外拈花惹草才害得她跟著我們四處奔波,鬧著要和我和離,我才想起了還有這件事,怕惹來麻煩,於是我將畫像給收了起來,誰也沒有告訴,今日正好派上用場。”李二說完,瞿大人讓官差去李二的家中將畫像取來。
很快,官差就將李二說的畫像給拿了回來,遞到了瞿大人的手中,瞿大人看過後,又給了一旁的御史大夫等人,檢視過後問道:“沈文廷,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冤枉啊!大人!單憑這畫像就斷定是我乾的,未免太過武斷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這畫像是哪裡來的,說不定就是他們偷的。”沈文廷依舊不認。
“沈文廷,如今人證物證據在,你還狡辯!你說這事不是你乾的,那你聯合外室偷換我的孩子,將你和外室的孩子,說成是你遠房親戚的遺孤!讓我替你養了十多年外室的孩子,這你要怎麼解釋!”陳淑華看到沈文廷這副嘴臉,覺得無比噁心。
此話一出,底下又是譁然一片,今天這訊息,一個比一個讓人震驚。
“我去!陳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沈府的沈悠然小姐是沈大人與外室的孩子,並非抱養?”
“我就說啊,這沈大人對養女怎麼比親生的還好,還以為是嫌棄大小姐從鄉下回來的,鬧半天原來是自己的孩子!”
“這麼說來,他還不止一個外室啊,呸!真不是人,為了自己的名利設計毀了人國公府小姐的清白,娶到手了就將孩子給換了,人面獸心的玩意,那麼多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聽到百姓們的議論,沈文廷惱羞成怒,對著陳淑華怒吼道:“什麼偷換孩子!你不要胡說八道!當初是因為大師批命,說她是個災星,我才兩人送到了鄉下,再說這事情我是經過你同意才送的,怎麼成了偷換!”
“那你將你的外室安排到我身邊當女大夫是什麼意思?!”
“什麼外室?一派胡言,大人,這罪名我不認!”沈文廷不想再和陳淑華爭執下去。
“大人,我有人證!”陳淑華沒有理會他,要求瞿大人傳人證。
“傳人證。”瞿大人允了。
不一會兒,鍾姨娘就被帶了上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妾身鍾喜,是沈文廷妾室。”
“喜兒,你怎麼來了?”看到是鍾姨娘,沈文廷有些慌亂,擔心她真的會說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來。
“安靜!你說你是沈文廷的妾室,那為何成了陳夫人的證人,你與這偷換孩子之事有什麼關係?”瞿大人看著她問道。
“回稟大人,妾身並不知陳夫人所說的這偷換孩子一事,妾身和陳夫人僅有過一面之緣,況且還剛入尚書府沒多久,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事情,今日過來,完全是被逼無奈,因為國公府綁架了睿王府的沈側妃,以此來威脅我,給他們做偽證。”沒想到鍾姨娘直接反咬一口,然後接著說道:“沈側妃被國公府的人挾持帶走,並將陷害睿王和王妃的罪名安在她的頭上,她是無辜的,並沒有害人,求大人替我和沈側妃做主。”鍾姨娘跪在地上,朝著瞿大人磕頭,要求給她和沈悠然做主,將她們做的事情推了個一乾二淨。
“鍾喜,你!”陳淑華沒有想到,她突然就變卦了。
“當年那個女大夫因為有事才回了鄉下,這些年我們並沒有聯絡,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又怎麼會是我的妾室呢?陳氏所言皆是胡編亂造,為的就是冤枉於我,求大人還我一個清白。”聽到鍾姨娘的話,沈文廷瞬間又有了底氣,她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當然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自己怎麼能懷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