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念走上前氣定神閒的問道:“這位騎著牛的是從哪個小地方來的啊?咱們京城缺馬嗎?!”
姚青念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了眾人哈哈大笑。
“見識淺薄的丫頭!這是我們郡王的坐騎金牛,力大無比,伸腿就能跺死一人,豈是普通的馬兒能比的?!”弘郡王身邊侍衛上前怒斥道。
“哦,金牛,那還不是牛?在鄉下,只有貧窮的老百姓才會用牛來犁地或者拉東西,但也是不錯,比馬兒實用多了。”姚青念不以為意的說道。
弘郡王聽了姚青唸的話,壓下了心裡的火氣,看到是姚青念和陳念然兩個丫頭出來,於是出言嘲諷道:“哈哈,這國公府是沒人了嗎?讓兩個小丫頭出來頂事。”
“有話快有屁快放,擋在我們府門前,禮貌嗎你們?”姚青念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孽女!這是弘郡王,不得無禮!冒犯了你擔待的起嗎?”沈文廷在一旁呵斥道。
“我管他什麼王!這是國公府門口,又不是他弘郡王的封地!還有啊,孽什麼女,沈大人這是好了傷疤又忘記疼痛了?”
“你!郡王!這丫頭自小長在鄉野,向來如此目中無人野性難馴,連我這個父親也拿她沒有辦法,她回來後,慫恿著她娘與我和離,又做出了許多離經叛道的事情,下官這才跟她斷了親。”
“放肆!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鬟,我看你等會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囂張,來人啊!將國公府包圍,有人舉報,說陳國公勾結景王,意圖謀反,皇上特派本郡王過來調查。”弘郡王說完,拿出了聖旨,下令讓人將國公府包圍了起來。
“笑話!國公府世代效忠朝廷,立下汗馬功勞,所做之事,天下百姓皆有目共睹,這謀反的帽子豈是你們說扣就扣的!倒是弘郡王,回來弔唁都這麼些日子了,是不是不捨得走了?”姚青念氣笑了,這好好的,外祖父怎麼就被扣上了謀反的罪名,還和景王?據她所知,外祖父和景王根本就沒有來往,國公府向來中立,不偏袒站隊任何一方,所以才在朝堂多年,備受太上皇和先皇的器重。
“本郡王奉命行事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小丫頭來置喙!來人,將她給抓起來!”弘郡王聽了她這話,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小女不過是當著百姓們的面,就事論事罷了,弘郡王想要抓我,莫非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心虛了?”謀反這麼大的罪名,真要讓他們進去,搞個栽贓陷害,這誰能頂得住。
“要是陳國公沒有勾結景王,又怎麼會怕我們進去搜查呢!你阻撓我們辦案,莫不是想要違抗聖旨或是藏匿證據吧?”弘郡王提高了音量。
“謀反?這怎麼可能,國公爺可是開國功臣!”
“對啊!我看啊,就是他們搞的鬼,老國公都一把年紀了,說出去誰信啊!”
百姓們都覺得不可能,指著沈文廷和弘郡王小聲的議論著。
“弘郡王,有什麼事你和老身說就是,何故為難我們家丫頭?!”這時,陳老夫人和陳淑華從府裡走了出來。
“陳老夫人,別來無恙啊,本郡王也是奉命行事,你們府小姐想要違抗聖旨,要不是看在國公爺的面子上,本郡王早就派人將她給抓起來了。”
“我們國公府百年聲譽全天下有目共睹,你們既然要查,那就去查吧!”
“外祖母。”姚青念擰眉。
“無事。”陳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陳老國公有沒有勾結景王,她還不清楚嗎?
“搜!”弘郡王與沈文廷對視一眼,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來。
他們的對視沒能逃脫姚青唸的眼睛,看來,兩人怕是早有預謀。
官兵們湧進了國公府裡,開始翻找了起來,偌大的國公府,找了大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
“郡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