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從姚青念回來後,她就一門心思的想著對付姚青念,這次謀害睿王被抓,她流放的途中,使出了渾身解數,拿下了押解官差,官差這才對外面說,她已經死在了流放的路上,畢竟流放路上,生死由命,死幾個囚犯,再正常不過,所以,大家都以為沈悠然真的死了,其實並沒有,她從官差的手裡逃脫後,一路跑到了臨安,因為人生地不熟,又要養活自己,無奈之下,她才來了這怡園。
怡媽媽看她長的好看不說,這琴棋書畫的樣樣精通,這樣的姑娘,留下來,絕對能夠引來一大波的客人,所以,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沈悠然從前些天開始,就留在怡園。
這第一天登臺,就引來了臨安城許多男人的目光,怡媽媽高興的合不攏嘴。
沈悠然瞥了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下去了,那怡媽媽則再次上臺說道:“各位,香兒姑娘這舞跳的好不好啊?”
“好!”
“琴彈的動不動聽?”
“動聽!”
“那你們想不想與香兒姑娘共度春宵?”
“想!怡媽媽,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早就聽說了,你今天可是給我們準備了驚喜啊!”
臺下許多男人按捺不住的開始吼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賣關子了,我們的確準備了一個驚喜,今天,誰要是出的銀子多,誰就可以和香兒共渡春宵,最低價,一百兩銀子,各位貴客老爺們,開始吧!”
“我出二百兩!”
有人不屑的喊道:“切!我出一千兩!”
“哇!一千兩!這歌妓可真值錢!”姚青念在一旁吃瓜。
“可不是嗎?京城萬花樓的頭牌一晚上也就值幾百兩銀子,她一來就是一千兩,這沈香可真了不起啊!”旋風感慨道。
“你怎麼知道萬花樓的頭牌值多少錢,我在京城那麼久都不知道呢?”姚青念狐疑的看著他。
“呵呵……聽說的唄。”旋風這才意識到,說太快了。
“聽說?”
“嗯嗯,不信你問主子。”
“聽說你讓我問他幹嘛,心虛的這麼明顯,我和你說,你小小年紀的,還是不要去那種地方,知道嗎?不利於身心健康。”
一旁的陸懷瑾輕輕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老老實實的交代道:“夫人誤會了,那是以前,我們在京城,執行任務的時候,去過幾次,不過,絕對只是辦事而已。”
“原來是這樣,姚青念點了點頭,京城那樣的地方,顯貴和達官貴人們去花樓不是再正常不過嗎?這算什麼,偶爾總要犧牲奉獻自己,才能順利完成任務。”聽陸懷瑾這麼一解釋,姚青念一副我懂的樣子,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正在他們說話的空隙,價格已經出到了三千兩。
“還得是彭老爺啊,這一出手,就是三千兩銀子。”姚青念他們隔壁桌的人說道。
“這位大哥,我問一下,這位彭老爺什麼來頭啊?”姚青念一顆八卦的泛濫,忍不住回頭湊過去問道。
“姑娘,你們是外來的吧?彭老爺都不認識?他可是我們臨安縣有頭有臉的商賈,不同於一般的商戶,不止生意做得大,那後臺也是硬的很呢!”
“可不是,不過,這彭老爺家裡可是有個母老虎,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他夫人孃家的功勞可不小,他這麼光明正大的花三千兩銀子買香兒姑娘的春宵一度,就不怕他的夫人知道嗎?前些日子,聽說他那繡坊裡的姑娘勾引他,他的夫人直接帶人上門去將人家一家人都給打了,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姑娘一家人,怕是連門也不敢出吧?”
“這事我也聽說了,當場揪著彭老爺的耳朵,那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啊!”
“那彭老爺他今天還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