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可惜了那麼香的酒,你不喝我們喝了哦?這是自家釀的黃酒,沒什麼度數,喝個幾杯,沒有問題,兄弟,走吧!”
那獄卒當著他的面,將那酒給開啟,這酒還是當初姚青念從鬧鬼中邪的那個村子裡帶回來的黃酒,她今天還在裡面加了些紅棗枸杞加熱了一下,香味濃郁,好喝著呢!
香味飄散到了守衛的鼻子裡,勾的他心癢難耐,眼看著獄卒拿著酒就要走,他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陳老國公和坐在一旁的老夫人,最終還是說道:“那就喝一點?”
“走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叫個兄弟給你看著就是,么雞,你過來看著,我們去吃個飯,一會兒就回來,可要看好了。”獄卒給姚青念使了個眼色。
“是!”
“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獄卒帶著守衛喝酒吃飯去了,等他們走後,姚青念拿出了獄卒給她的鑰匙,將牢房門給開啟了。
“外祖母。”
姚青念走了進去喊道,牢房裡陰暗潮溼,這樣的地方,他們兩個老人,再加上陳老國公又受了傷,不生病才怪呢!
“你是?”陳老夫人看了看眼前的獄卒,隨後仔細的打量,才發現是姚青念:“青念,是你,你怎麼來了?”
“外祖母,我來看看外祖父怎麼樣了,時間緊急,我們長話短說。”
“老頭子,青念來了。”
陳老夫人推了推床上的陳老國公,陳老國公睜開眼睛,看到了姚青念,想要起來,可身上的疼痛卻讓他起不來,他一下子彷彿又蒼老了許多,臉色難看。
“青念,你快走,不要管我們!”
“外祖父,你躺著不要動,我來給你看看身體情況。”
“老了,不中用了。”陳老國公嘆了口氣。
“胡說什麼呢,您呀,老當益壯。”姚青念走到了他的身邊,讓他好好躺著,然後給他診脈,檢視身體情況,一邊問道:“外祖父,您進宮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給你安上了謀反的罪名?”
“唉!皇上去的突然,新皇就位,朝堂還未穩定,他就急著處理身邊的威脅,這其中,就有景王,可是我不忍心看著他們兄弟手足兇殘,於是勸新皇手下留情,本就惹得他不快,再加上弘郡王和姦臣在一旁遊說,還有人遞上所謂的謀反證據,正好給了新皇發難的藉口,他大發雷霆,給我安上了謀反的罪名,將我關起來,把國公府抄家。”
“你說的證據是這個嗎?上面的確有你和景王的書信來往。”姚青念將信拿了出來。
“你怎麼會有這個?”
“老頭子,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石頭放在你書房,想要嫁禍給你的書信,他們哪天來沒有找到,被我藏了起來,交給了青念保管著。”
“對,您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寫的,這是判定你謀反的重要證據。”
陳老國公接過開啟,那天他就看到了這書信,可他從未和景王有書信往來,這明顯就不是自己寫的,他當時就已經否認了,可新皇根本就不聽,認定就是他謀反。
“這書信,字跡雖然是我的,但我很肯定,不是我寫的。”
“這麼說來,是有人模仿您的字跡?”姚青念開始還擔心,這是老國公寫的,要是他寫的,解釋起來,就有些麻煩,不是他寫的,那就好辦了。
“嗯,有人模仿了我和景王的字跡,為的就是要陷害我們,看新皇的態度和樣子,怕是和他脫不了關係。”
“外祖父,您和外祖母安心的養好身體,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辦,我一定會將事情給查清楚救你們出來的。”姚青念將手收了回來,陳老國公的現在身體很虛弱,他之前本就動過手術,再加上這些天的折騰,要是在不治療,會危及生命,她必須儘快將人給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