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武這邊,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身邊睡的跟豬一樣的顧大小姐顧甜甜,心裡湧上厭惡的神色,暗道:“等自己發達,遲早把這女人給踹了。”
顧甜甜突然睜開眼,田正武立馬收斂了神色,換上了一副虛偽的嘴臉,笑臉相迎。
“啊!正武!你!你的腦袋!”
顧甜甜翻身起來,指著田正武的腦袋,滿眼的震驚之色。
“怎麼了?小甜甜”
小甜甜這個稱呼其實是顧甜甜要求田正武這麼叫的。每次當田正武看到她那一身贅肉的時候,都不得不強忍著渾身上下泛起的雞皮疙瘩,然後喊出“小甜甜”這三個字來,大清早的,這婆娘抽的什麼風,他還在心裡罵著顧甜甜。
田正武聽到她說腦袋,伸手往自己的頭上摸入,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地上全是他的頭髮:“啊,我的頭髮,我的頭髮怎麼沒了?”
連忙爬起來,跑到銅鏡邊一看,頭髮被剪的參差不齊,樣子滑稽可笑,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容貌,如今他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是誰幹的!”
他的雙拳緊握,憤怒得砸向了眼前的銅鏡,鮮血順著他的手滴在地上,顧甜甜還從未見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來人!”
下人們聽到屋裡的動靜,忙跑了進來,看到姑爺的樣子,一個新來的丫鬟忍不住偷笑出聲。
田正武的眼神陰毒的看向那個偷笑的丫鬟,抄起桌子上的硯臺,狠狠的砸向她,一時間,血肉飛濺到他的臉上,彷彿從地獄出來的惡鬼一般,丫鬟直直倒地,死狀悽慘。
一時間,屋裡鴉雀無聲,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田正武極力壓制心中的怒火。
“昨晚誰守的夜?”
“回姑爺,昨晚內院沒有人值守!”
一個婆子哆嗦著,聲音顫抖的回答。
“去,馬上給我查!查不出來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
田正武滿臉血跡的看著跪在地上下人。
“還愣著幹什麼,聽姑爺的吩咐,下去啊!”
“是!”
立馬有下人上來,將剛剛那個丫鬟的屍體拖了出去,用草蓆一捆,丟到亂葬崗餵狗。
田正武覺得自己的臉很癢,伸手去抓,越抓越癢:“甜甜,我的臉好癢”
顧甜甜回過頭來,看到田正武原本就滿是血跡的臉上,被撓出了血痕,腦袋腫成了豬頭,整個人非常的詭異。
顧甜甜嚇得退後幾步:“正武,你……來人,快去請個大夫過來。”
沒過多久,一名大夫匆匆趕來。當他看到田正武的模樣時,不禁愣住了。眼前這人的狀況十分怪異,他行醫多年,卻從未遇到過如此奇特的病症。田正武的脈象紊亂不堪,似乎中毒,但又不完全像。面對這種棘手的情況,大夫無從下手。
“小姐,老夫醫術不精,您另請高明。”
“沒用的東西,滾下去。”
大夫提著藥箱,逃也似的出了院門。
一連請了幾個大夫,皆是束手無策。
此時的田正武已經開始產生了幻覺:“鬼,有鬼啊,是她回來了!”
剛才還囂張狠厲的田正武,此時跟瘋了一樣,爬到床上用被子矇住頭,瑟瑟發抖,喊著:“不要過來!元娘!你給我滾。”
“元娘,我對不起你,你放過我,我求求你。”
顧甜甜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把顧老爺給請了過來:“爹,這可怎麼辦?早上醒來,正武的頭髮被剪,頭臉腫起來,現在開始說胡說,請了大夫,都說診不出,這可怎麼辦?”
顧老爺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好不容易創下了點家業,想著後半輩子可以安享晚年,沒想到,一直後繼無人,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