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跟著姚青念快步走進庫房,一眼就看到地上被綁著的少年,他正在試圖解開繩子,看到來人是陸懷瑾後,一臉的驚喜,自己有救了,再看向旁邊的姚青念,臉瞬間一黑,難道綁自己的是夫人?
“嘿!還想跑,說,為什麼監視我家?從城裡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人跟著我們,沒有拆穿你,是想看看你究竟要幹嘛!”碰巧昨晚姚青念心情不好,撞槍口上了,不然還能讓他多蹦躂兩天。
陸懷瑾看到被綁的人時,也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番後,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少年一臉委屈地說道:“昨晚我看到院子屋頂上有個黑衣人,還以為是哪裡來的賊人,就跟她交起手來,結果她不講武德,下藥將我迷暈,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被綁起來了!”說著還瞪了姚青念一眼。
“瞪什麼瞪,我跟你一個小偷講什麼武德,年紀輕輕,幹啥不好?”
“我不是小偷!”少年怒聲回道。
“他是我的暗衛。”陸懷瑾輕聲開口,怪自己沒有和媳婦說清楚。
“什麼?你的人?”姚青念忙了大半夜,得,抓了個自己人!
“嗯!出去說。”陸懷瑾給少年解了繩子,走到院子裡坐下,開始和姚青念說起少年的身世來。
“說吧,怎麼回事!”姚青念坐下,這狗男人,竟然瞞著自己。
陸懷瑾示意少年先下去,少年看了姚青念一眼後,行禮退下了。
“他是旋風,我的暗衛,有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間救下了他,從那以後就跟在了我的身邊……”
“那你為什麼早不說?!”
“他是暗衛,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越少人知道越好。”
姚青念沒好氣兒地說:“誰讓他鬼鬼祟祟的,我又不知道,還以為是小偷呢!”
這點姚青念還是理解的,現在的暗衛跟他們現代的殺手有點類似,身份一旦暴露,就很容易被發現,失去價值。
事情搞清楚了以後,姚青念並沒有在意,自顧自的忙活去了。
陸懷瑾送一諾去書院回來以後,和姚青念說話,她也不理會自己,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心裡暗道:“女人心海底針?那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劉舒月兩天急壞了,好不容易一家人團圓,本想著小兩口先相處相處,哪曾想兩人誰也不理誰,這可把她愁壞了。
於是,她想了個主意,傍晚的時候,她端了盆水進了一諾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就聽到盆落地的:“哎呀!”
“娘,怎麼了?”陸懷瑾跑進了屋子裡,就看到水盆掉在了地上,床上的被子都被淋溼了。
“我剛剛本想把屋子打掃一下,一不小心把水給倒了,這……晚上不能睡了。”
“沒事,娘,你給我換床被子就行了。”
“沒了!其他的被子都被我洗了。你晚上去你媳婦那裡睡。”劉舒月把溼被子和床單被套全部都抱了出去。
“娘,衣櫃裡不是還有一床。”姚青念可不想和陸懷瑾一間屋子,前兩天的事她氣還沒消呢,這男人喝醉了,對自己做的事情一點兒都不記得,這可氣壞了她,所以壓根不想理他。
“天太冷了,我給抱我屋裡去了。我做飯去了。”說完留下石化的兩人在原地。
晚飯過後,姚青念率先回了屋子裡。
讓他跟她睡一屋,不可能,雖然這男人長得不錯,但她也就想想而已。
再說了,自己進出空間習慣了,如果跟他一起,一不小心暴露了咋辦?
陸懷瑾坐在院子裡,目光往屋裡看去,燈還亮著,難道是在等自己?
他按了按莫名心跳加快的胸口,洗漱完了以後,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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