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個個的愁眉苦臉。
“大家放心!不幸感染了時疫的,我們不會不管,肯定會想辦法救大家的!別囉嗦了!抓緊時間!”
一時間,村民們都面色沉重,但村長說的沒錯,不能因為一個人讓全家陪葬吧?於是不舒服的跟家人含淚告別後去村長那裡登記了。
高熱的村子裡有二十幾人,說明鼠疫已經入侵了,得趕緊集中起來治療,二十多個人,按照姚青念空間的藥品補充,治療起來問題不大。
將這些村民集中起來,好管理多了。
姚青念過來時,呂大夫已經在熬煮藥給大家喝,是退熱的一些草藥,倒是暫時緩解,只是對鼠疫沒有根治的作用。
“狗蛋,你怎麼了!不要嚇娘!”院裡突然傳來驚呼哭喊聲。
姚青念和呂大夫趕緊跑了過去,就見著狗蛋嘴裡突然吐出大量的黑血,他的症狀比較嚴重,高燒不退,渾身寒顫發抖。
呂大夫眉頭緊皺,兩指搭在狗蛋的手上,血液倒行逆流,太嚴重了,他束手無策,這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楊秀娟看到呂大夫的表情,頓時心如刀絞,他男人一去不回,留下了他們孤兒寡母,還有多病的老孃,家裡全靠她撐著,狗蛋感染了時疫,她該怎麼辦?
“呂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的狗蛋!”楊秀娟跪地,苦苦哀求。
“你快起來,不是老夫不救!實在是他病的太嚴重了,老夫無能為力啊!”
呂大夫一臉的痛心疾首,他雖行醫多年,可是這時疫,他也無能為力。
想當年就他爹是死在那場瘟疫中,那時候他還小,爹是村裡的大夫,發生了瘟疫義無反顧的救人去了,可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村人帶來訊息,他爹傳染時疫死了。
他從小跟著爹耳濡目染,他爹走後,子承父業,接替了他的位置,可那場時疫一直是他心裡的刺。
這些年他也有努力的研究時疫,可是他研究的藥只能緩解,並不能根治時疫。
狗蛋面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彷彿隨時都會斷氣。他已經嘗試了各種方法,但病情卻毫無起色。呂大夫感到深深的無力和自責。
楊秀娟癱倒在地,隨即暈了過去。
呂大夫忙給她把脈,她本就感染了時疫,再加上傷心過度,暈厥了過去。他忙讓人幫忙,給灌了藥。
“呂大夫,狗蛋交給我吧!你去看看其他人。”姚青念出聲說道。
呂大夫知道姚青念也會點兒醫術,沒有阻攔,拖著一把老骨頭,去給別人看診去了。
狗蛋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臉色蠟黃憔悴,也是個可憐的。本來以為,仗打完了,他爹一定也回來了,那些天他高興極了,每天都跑到村口去等,可是村子裡大部分上戰場的男人都回來了,他從白天等到黑夜,也沒有看見他爹的影子,大家夥兒心知肚明,狗蛋他爹怕是回不來了,可他不信,依舊是每天跑到村口去等,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
他的情況比較嚴重,姚青念先給他扎針,控制病毒的擴散,接著拿出了退燒藥餵給他吃,守在了他的身邊。
旁邊的楊秀娟也是高熱不退,好在她的情況沒那麼嚴重,吃了胡大夫熬的藥就醒來了。
“狗蛋,狗蛋怎麼樣了?”楊秀娟一醒來,就著急的詢問狗蛋的情況。
“暫時沒事,今晚可能還會反覆發燒,我在這裡陪著你們。”姚青念現在作為密接,還是呆在這裡的好,免得把病毒帶回去傳染家人,她打了疫苗,不容易感染。
姚青念給呂大夫也打了一針疫苗。
“丫頭,這是什麼?”呂大夫就見著姚青念拿出一根奇怪的針,有個透明的小管子裡面還有水。
“疫苗,預防我們被傳染的,這是我祖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