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突地發覺老哥哥神色不對,急道:“老哥哥,什麼事?”
樹搖風滿面激越之色,慄聲道:“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何在棗陽當場栽在虛幻老人之手,險些送命,原來本門中出了叛徒……”
丁浩困惑地道:“老哥哥怎麼忽然想起這件事?”
“你看到場中那灰衣老人了……”
“看到了,怎樣?”
“他是本門南方支舵的掌舵,想不到他竟然違背祖師金訓,投入望月堡……”
“啊!但這與虛幻老人何關?”
“那老小子定是望月堡的人……”
“不對,虛幻老人曾起意要我對付梁山神駝,他們決非一夥!”
“現在不管這些,我要清理門戶。”
“現在嗎?”
“嗯!”
“那要介入金龍幫與望月堡兩幫人之間!”
場中傳來陣陣暴喝之聲,武林之後已與四人交上了手。雙方俱屬罕世的主手,這一戰鬥搏擊勢若狂風驟雨,又如怒海揚波,令人心搖神奪。
樹搖風突地伸手一拍丁浩的肩膀,道:“小兄弟,替老哥我辦這件事?”
丁浩毫不思索地道:“老哥哥儘量吩咐!”
“你不是習得了易形之術嗎?現在你立即改變容貌,持本門信物,把那叛徒抓下,他如抗命格殺勿論。”
丁浩一咬牙,道:“好,小弟照辦!”
樹搖風自懷中取出一面三指寬的銅牌,遞與丁浩,道“這是本門至高符令,空門弟子視為至聖之物,你動手前先出示此符……”
“他叫什麼名號?”
“千手客伍天雄!”
“好!”
丁浩立即運功,易形為一個黝黑書生,彈身飛射入場。
“住手!”
這一聲清喝聲不大,但系貫足丹田內力而發,有如古廟鐘聲,震人心神,場中雙方不期然地住了手,全彈出圈子之外,十道目光,全投射在他身上。
連武林之後在內,莫不大感驚訝,這絲毫不起眼的黑炭頭,竟然敢在這些人物之前大呼小叫,真是不可思議?場中任何一人的牌子掛出去,都足以令人發顫。
丁浩雙手朝武林之後一拱,道:“老大姐,恕區區打擾!
武林之後白眉一蹙,道:“你是誰?”
丁浩沉聲道:“區區奉令清理門戶!”
這一說,眾人又是一愕。
丁浩不管眾人的反應,把手中符牌高高摯起,吭聲道“伍天雄,你認得此物嗎?”
灰衣老者面色大變,慄聲道:“你是誰?為何持有這銅符?”
丁浩收起符令,冷冷地道:“你別管我是誰,只認本門符令便成!”
千手客伍天雄下意識地向後一退身,冷厲地道:“傳達何令?”
“你跟我走!”
“如果我說不呢?”
“便是抗令,門規所不容!”
“抗命又如何?”
“格殺勿論!”
千手客伍天雄先是打了一個哆嗦,繼而縱聲狂笑道:“你辦得到嗎?”
丁浩冷酷地道:“你是有意抗令嗎?”
“是又怎樣?”
“你將噬臍莫及!”
說完,舉步欺向千手客伍天雄。
武林之後緊皺著眉頭,默不吭聲,藥王棋痴斜睨著丁浩,那意思是:看你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有什麼能耐?
梁山神駝一拱身,截住去路,不屑地道:“小子,你打算做什麼?”
丁浩止步,凝視著梁山神駝,這小子之稱,十分刺耳,當下也客氣地道:“駝子,你又打算做什麼?”
“好小子,你多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