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珉珀心上。
“我只恨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或許,他一直沒出現是正確的吧,這樣就算是要我活活的被打死,我都不會怨恨任何人。”不守婦道的女人,也只配得到如此的對待。
“誰說要活活打死你的?”
司徒緋玥的一席話讓嶽珉珀緊張不已。
“靖璽,抱歉,我一定要去!”
司徒緋玥吻上了白靖璽的唇,這溫熱纏綿的吻,讓她的心都要碎了。
嶽珉珀感覺意識離他越來越遠,當他注意到的時候,已經站不穩了。
“蝶……”他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握緊她的手。
“我身上不只有放蒙汗藥的。”
司徒緋玥熄了手上的迷香,臉上的淚,不停的淌落。
她沒有想到她身上這些東西會用來對付自己所愛的人。
眼看天就要亮了,司徒緋玥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準備好大鬧一番。
她要小憐將所有盤纏都拿給蘭香,自己則從懷中掏出兩片金鎖片。
“蘭香,帶著你的母親好好的過日子。這兩片金鎖,你也收下吧。”司徒緋玥將金鎖片塞進蘭香手中。
“小姐,那個不是姑爺他……”
小憐一眼就認出那兩片金鎖片是司徒緋玥一直很珍惜的東西。
“無所謂了。他給我金鎖,是要我鎖住自己的心,但是我鎖不住。既然鎖不住,又何必留著?能幫上蘭香的忙比較重要吧。”她執意要蘭香收下。
雖然,司徒緋玥拜堂的當日,小憐為了幫忙,並沒有見到嶽珉珀本人,但聽司徒緋玥說,那對金鎖是他們在拜天地時,嶽珉珀交給她的。
“小姐,你真的要去嗎?”
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小憐還是擔心。
“小憐,幫我照顧靖璽哥,待會兒不論你聽到什麼,都不許你出來。”
司徒緋玥千叮嚀萬交代,就怕小憐會衝出來壞事。
小憐明白,司徒緋玥的決心是堅定無比,她也只好默默幫著蘭香,什麼話也沒說。
半響,小憐將蘭香母女送上了僱來的馬車,送她們出城,而司徒緋玥則是一個人端坐在屋裡,等著衡德彪的手下來。
日正當中,嶽珉珀撫著欲裂的頭,坐起了身,他看著窗外的日光,急得飛奔出房門,在屋裡四處尋找司徒緋玥。
“白公子,小姐已經被帶走了。”小憐滿臉哀愁。
“她怎麼就是不聽話!”嶽珉珀氣憤的捶著牆。
他好恨!自己怎麼會那麼遲鈍,沒有發現她點的迷香!他更恨自己為什麼昨晚沒有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分。
“小憐,咱們去買酒!”
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的在這裡等!
若是司徒緋玥為了救那些無辜的姑娘而深入虎穴,那麼他為了自己深愛的妻子,又有什麼道理坐在這裡乾著急?
“白公子,大白天的,喝酒傷身體啊。”
小憐想不透為什麼白靖璽要去買酒。
“誰說我要喝酒?”
因為迷香的關係,他的頭還劇烈的抽痛著。
“白公子,你的臉色好差,先休息一會兒吧。”小憐被他的臉色嚇慌了。
“我沒有關係。現在當務之急,救小蝶要緊。”他強撐著身體,說什麼都不願意浪費半刻。
嶽珉珀是花了好大的工夫,將城內所有的酒樓飯館裡能買的酒全都收了下來,堆上馬車。
見那一大缸一大缸的酒,小憐傻在原地,一雙眼瞪得老大,完全想不透這個白公子要這些酒要做什麼。
“小憐,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買迷藥。”看樣子,他是想要效法司徒緋玥了。
“白公子,這一馬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