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離開了,怎麼會出現在公子的房間內?
這下公子的清譽可算是被公主給毀了啊,公子以後還怎麼討娘子啊,老將軍要是知道了,公子又得挨罰了啊!
執棋一路悲切的往小廚房走去,迎面碰到描畫,描畫皺眉道:“你神神叨叨的在那唸叨什麼?”
執棋嘆了口氣,將剛剛在房內碰到念槿公主的事情一一跟描畫說了一番。
描畫瞪眼道,“這個念槿公主,也不是傳聞的那麼膿包嘛,竟然還曉得聲東擊西。”
004 秀才遇到兵,不識好人心
這幾日,狀元府異常清淨,清淨的執棋防備的眼神望眼欲穿,卻悻悻然未等到要防備的那人;清淨的大黃日日在後院打著哈欠,偶爾嗚咽兩聲表示無聊;清淨的狀元郎翻兩下書,望兩下門檻,就是不見那抹火紅色的身影突然竄出來。
描畫送午膳時,狀元郎又在想事情想出神了。
“公子,公子?用午膳了。”描畫出聲提醒道。
蕭慕亦放下手中的書冊起身,望了兩眼描畫,“你對念槿公主說了什麼?”
描畫心頭一跳,目光不自然的躲閃道:“公子說的什麼話,公主已經幾天不曾來府了,奴婢哪能說什麼。”
“不是你說什麼了,她豈可能這麼安分,還不如實說來。”蕭慕亦一見她的神色,心中已基本確定。
描畫嘴硬道,“公子冤枉描畫了。”
蕭慕亦皺眉,冷了聲音,“你即刻收拾包袱,動身回將軍府吧。”
“公子,公子饒恕,描畫知錯。”描畫嚇得撲通跪下。
蕭慕亦冷著臉,不說話。
描畫急忙自招道:“描畫見公子病中虛弱,還要應付公主刁蠻的糾纏,就。。。就哄騙她說您的病需要新鮮採摘的。。。天山峰頂雪蓮為引,公主信以為真,大概。。。。。。”
“胡鬧!”蕭慕亦眉頭皺的更緊,臉色冰寒似鐵。
描畫從記事起就在將軍府當婢女,跟著蕭慕亦也有十餘年,公子他一向待人溫和,從未見公子生過這麼大氣,當下有些腿軟,心中卻疑惑起來,公子一向不待見公主,為何她幫公子支走了公主,公子不獎賞她,卻要發這麼大火?
不等描畫想明白,蕭慕亦已經開口喚了執棋。
“你領描畫去思過堂跪半個時辰。”蕭慕亦面無情緒的說。
執棋不敢求情,諾諾應了聲,“是。”
“描畫領罰。”描畫垂頭低聲道。
“等等,把撫琴叫過來。”
“是,公子。”
撫琴過來時,蕭慕亦剛好擱下筆,將手中紙條捲起,遞給撫琴道:“即刻飛鴿傳訊給行書,務必馬上派人馬不停蹄到天山峰找到公主。”
撫琴見自家公子神色冷峻,當下不敢耽誤,“是,公子,撫琴立即去辦。”
“讓他一有訊息立刻回報,不得耽誤。”
“撫琴明白。”
行書的書信不斷傳來,卻都是並未找到公主的訊息,天山峰那麼廣闊,上天山峰的路徑有數十條之多,加之天山峰頂高聳入雲,常年冰雪不化,若遇雪崩,葬身峰頂都極有可能。
蕭慕亦臉色越來越平靜,可停留在手中書冊上的目光卻越來越躁動,他終於呆坐不住,吩咐執棋備馬就要出門。
腳步剛跨出門檻,一隻棗紅大馬直接從府門橫衝直撞進內院,那身不再鮮豔的火紅身影跳下馬,驚喜道:“蕭慕亦,本宮替你把雪蓮給摘回來了,咦,你要出門?你病好了?”
蕭慕亦牽過韁繩的手頓住了,望著如野草般頑強的秦念槿,臉上有被草刃和冰刃劃破的絲絲血痕,粉嫩的嘴唇此刻乾裂的起皮,寶貝似得捧著那朵冰雪似得雪蓮,驚喜的表情扯到了嘴角乾裂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