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坤翻了個白眼兒,“單叔,別理他,這兩天出任務把腦子出傻了;您給我安排個房間,我要洗洗睡一覺,困死了。”
“嗯,我也要。”雷惑附和道。
祁子坤一臉苦笑,拉著單叔的袖子,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兒,“單叔,我也要房間,還要衣服;老大太沒人性了,丟下我們這群兄弟,就去抱老婆了。”
孟相君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將他拍的一個倉促,“說什麼呢?小心老大進了大嫂的被窩,也能爬起來收拾你一頓。”
“哈哈哈……小孟這話說的對,子坤就是嘴欠,成了;你們上二樓,自己選一個房間,趕緊洗洗吧!一身的汗臭味兒,我去給你們張羅吃的。”單叔哈哈一笑,捏著鼻子出了大廳。
“有這麼臭麼?”祁子坤牽起西裝領帶嗅了嗅,立馬皺了臉,“太臭了,這是我嗎?”
“不臭就不是你了。”孟相君從他身邊走過,又拍了他一巴掌;雷惑緊隨其後,冷著臉,也賞了他一巴掌。
“怎麼都打我?”祁子坤摸著後腦勺,念念叨叨的跟著上了摟。
左秦川回到房間,見被窩裡那一小堆隆起,深邃暗沉的鷹眸,柔和了許多;走上前,悄悄湊到她面前,見她睡的熟,一吻落在她臉上。
“啪……”一巴掌,扇在他滿是滄桑的臉上,把他扇的愣了愣。
“回來就偷香竊玉,找抽;趕緊去洗洗,臭死了。”楚茯苓咬牙切齒的收回手,看看外面天色已近黃昏,掀開被子起床。
“茯苓,慢點兒,我扶你。”那滿臉灰塵,鬍子拉碴的臉剛湊到她面前,又被她打了一巴掌,楚茯苓怒道:“滾,一身汗臭味和血腥味兒,上趕著伺候我,都嫌你髒。”
左秦川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兒,“那我先去洗澡,你再躺會兒,一會兒我就出來。”一步一回頭的走進浴室。
誰理你?
楚茯苓嘴角抽搐,起身穿上鞋子,到梳妝檯前理了理頭髮;從床頭櫃翻出制乾的人參,拿了一支啃著下樓。
一口人參嚥下,滿嘴苦澀,那人參裡的元氣,卻進入她的筋脈;被她疏導進丹田,這可是光吃就能得來的元氣。
左秦川舒舒服服的沐浴出來,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鷹眸微動,拿起浴袍擦了擦頭髮,從衣櫃裡翻出一套睡衣套上便迅速下了樓。
下樓第一件事就是抱著老婆,狠狠親了一口,繼而,將她禁錮在懷裡;抱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將她放在退上。
楚茯苓一巴掌拍在那環著她腰肢的手背上,“放開,動手動腳的,我有讓你親我了?”
“你是我老婆,我不親你,親誰?”偷香竊玉成功,心情大好的某人把大腦袋湊到她頸項間;快速在她白皙嫩滑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真香。”
“左秦川,你又去殺了多少人?身上的血腥氣這麼重;還有死人的煞氣。”楚茯苓本是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越摟越緊,想想每次的掙扎都無疾而終,也就乖乖窩他懷裡了。
反正有免費的肉墊,不坐白不坐。
“沒多少,那些不知死活的敢我左秦川搶地盤、搶生意,都該死。”左秦川說的理所當然,而聽者卻是冷了臉,猛然轉身,擰住他的耳朵一陣轉,“你是怎麼答應我的?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又殺人了。”
左秦川靜靜的凝視她,頗為委屈的說道:“他們搶我的地盤和生意,還殺我的兄弟。”
“你還有理了,我肚子裡揣的是誰的肉?”擰著他的耳朵又是一圈,眼看著那小麥色的耳朵,都被揪紅了,也沒見她有鬆手的跡象。
“我們的。”十分肯定的回答,見老婆面上的冷意更盛,秉持著老婆最大的左秦川,連忙改口,“我的,是我的。”
“你還知道我肚子裡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