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走,但雪山甚大,就算是山腰也有兩三公里,任何的地方都有可能透過,我們沒有辦法去確定追擊的方向,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誰知方寶卻道:“不,可以確定方向。”
說到這裡,他也不給禿鷹解釋,便吩咐丹尼斯去聯絡“阿蓮莎”的機師,問他追蹤這批人失去訊號的最後地點,然後引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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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尼斯和“阿蓮莎”上的機師聯絡了之後,便見到“阿蓮莎”向前飛行了一會兒,就開始下降,並將機頭的射燈照在了下面的一處地方。
丹尼斯也把直升機飛到了“阿蓮莎”的旁邊,方寶隔窗向下望去,卻見這裡已經是雪山的山腳,下面是一層皚皚的積雪,這裡比“普遜大山”的海拔高,積雪自然也要深了。
知道被“阿蓮莎”追蹤的那十幾人是從下面上山的,方寶便指了指,道:“丹尼斯,能不能降落?”
丹尼斯連連搖頭道:“不行,這下面的積雪太厚,而且地勢不平,降落太危險了。”
方寶自然不會勉強,點了點頭,便轉過身來道:“你們有誰願意跟我去追殺洪三橋。”
沒有人回答,包括禿鷹都搖頭道:“吳寶。不是我們不願意去,而是敵人已經走了一段時間,要追上去很難,而且如果洪三橋真的是走的這條路,跟著他身邊的人絕對是士兵中的精英,我們的人手不夠,一但交戰太危險,還是算了。”
方寶明白,禿鷹部隊的成員雖然有些顧忌洪三橋一但脫身後有可能會報復飛豹隊被殲之仇,可是那只是有可能,畢竟洪三橋的主力已經被消滅了,而且此人真正的仇人也不是他們,他們只需要領到自已許諾的酬金後遠走,就可以逍遙自在的渡過下半生,對於擊殺洪三橋的意願並不是太強烈的。
說實話,在緬甸除了範香蘭知道他的真實姓名與家鄉地址之外,只要回到中國,別人要找他也是大海撈針的,但是,洪三橋不除,對範香蘭來說就是一枚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實在太有威脅了。從答應發展根據地開始,他甘冒奇險。就是為了這個女人,現在,為了這個女人,他不得不再冒一次險。
於是,他便道:“丹尼斯,儘量降低高度,我要跳下去。”
禿鷹似乎已經猜到了他要這麼做,嘆了一口氣道:“吳寶,範司令是很漂亮,可你這麼做值得嗎?”
方寶指了指自已的鼻子道:“她不是範司令,是我老婆。”
聽著這話。禿鷹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道:“你要帶些什麼武器去,自已挑吧。”
方寶也不多說,從他的身上解下了帶著手槍的槍套,另外把子彈袋的手槍子彈也掏出來放進了自已的袋裡。另外還有本來就在胸前掛著的紅外線望遠鏡,其餘的就什麼都沒有帶了。
禿鷹知道,那些人已經走了一段時間,方寶要想追上去,只有輕裝上陣,但這樣無疑更增加了危險性,實在可以說是叫玩命,明白無法阻止他這麼做,只好擁抱了他一下,做了個祝他勝利的手式。
這一趟完成了任務,按照承諾禿鷹部隊的成員們已經可以得到六百萬人民幣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一個讓人非常滿意的數字,而旦那與骨羅冰冷的屍體還在機上甲板躺著,自然誰也不願像方寶一樣去提著腦袋玩命,但對他的膽量沒人不佩服,在禿鷹擁抱之後,都過來和他抱了,雖然大家在一起有著利益的驅使,但那種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情,也絕非外人所能夠理解的。
丹尼斯此刻已經將直升機降落到了離地面三米的高度,並穩定下來,無法與他擁抱,只是伸出了一隻手道:“吳寶,你是好樣的,我們希望你能夠活下去,要是沒機會,別犯傻。”
方寶微微一笑,與他握了握手,拉開了直升機的側艙,就一躍而下,雙腳頓時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