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反正哥得叫他們爺,那幫人跟那董少卿比可不是一般二般能比得上的人物,只要討好就對了,你以後也要記得學著點。”
對方點點頭,又道:“你說那董少卿是不是有病啊?”
“他豈止是有病,他簡直是非常有病。”走得近了,可以看見說這句話的人就是黃哲毅,他一張長滿痘的臉被酒勁染得通紅,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有幾分愚蠢和醜陋,也許是仗著四下無人,他說話的聲音既響亮又放肆。
“據說他有那個什麼癖好,那個癖好,你知道吧,就是……就是他媽的喜歡男人!”
“啊,不是吧?”黃哲毅旁邊的人驚訝道,“完全看不出來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不是隻有那種娘們兒唧唧的才會喜歡男人,大老爺們兒也有喜歡男人的,哎說了你也不明白,下次帶你去見識見識。”
“毅哥,你前兩天不是下手撞了個人嗎?那是董少卿什麼人,現在怎麼樣了?”
“哼,那傢伙,以前不過是董少卿手下的一條狗,現在聽說不在他底下幹了,但之前老子也被他整得齁慘,給他點教訓罷了,不過那天好像是撞錯人了。”
“撞了誰?”
“不知道是誰,沒看清楚,改天得去查查,反正也是跟那姓楚的一夥兒的,只可惜沒能把他撞死,楚崢那小子,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還敢和著董少卿一塊兒來搞我,老子早晚有一天得弄死他。”
兩人說著就走近了,沒等他把話說完,楚崢就跳了出來,一棍子揮過去,照著他脊背就是一下。
黃哲毅瞬間被他打得跪倒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他媽誰啊?!敢打老子!”
他本身就喝得醉醺醺的,加上夜裡光線黯淡,根本看不清人,沒一會兒就被楚崢敲得暈頭轉向,他躺在地上□□了一會兒,楚崢沒等他緩過來,揮手又是一下。
這下對方可算疼得不行了,一直在嘴裡“哎喲喲”地叫喚,模樣簡直可笑。
不過楚崢也沒打算下狠手,只是又狠狠抽了他幾下,直到抽得他沒法動彈便作罷了,回頭看了看那邊,唐冶也把黃哲毅的那個跟班抽得爬不起來,楚崢見差不多了,朝他使了個臉色,把懷裡的東西拿出來,往黃哲毅身上一丟,調頭就跑了。
兩人跑出老遠才停下來,唐冶摘下口罩,一直在那兒喘氣,他問楚崢:“咱們這計劃能行嗎?”
楚崢說:“能不能行現在也沒辦法了,王猴前段時間被董爺冷落,他轉頭一定會去拍董少卿的馬屁,看他們這段時間走得那麼近就知道了,就算黃哲毅會懷疑到咱們頭上,看見了那支菸鬥,他也得先去找王猴的麻煩,只要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讓他們倆自個兒折騰去,別的都不是咱們的事兒了。”
那隻菸斗就是前兩天從王猴的場子裡偷出來的,那玩意兒有點時間幾乎是他的寶貝,一天到晚在嘴邊叼著,估計是為了顯擺,大凡認識王猴的人都見過。
唐冶聽完這話,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通,說:“崢哥,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啊?”
楚崢心說等你跟我一樣把這些個操蛋日子再過一次,你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不過他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拍了拍唐冶的肩膀:“走吧。”
回了家後,沈澤不在,只有王悅一個人在寫作業,楚崢看了看時間,發現只有八點不到。
這似乎不太符合沈澤的風格。
楚崢覺得有些奇怪,問王悅:“沈老師回去了?”
王悅點點頭,又搖搖頭,咬